隻是想想,許言都覺得有意思。
之前她是真的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不過這會兒她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念頭,她突然很想知道這範統到底掌握了左玉堂什麼把柄。
左玉堂本來找許言是想從她這裏得到一些他想要的東西,可是沒想到還是被範統給打破了計劃。
最終,他再次落荒而逃。
……
左玉堂離開後,許言看著依然還在生氣的範統,走上前用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別生氣了,身體是你自己的,氣壞了可沒人能替你。”
範統歎了口氣,“許言我跟你說,你別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裏,這個左玉堂就是個混蛋!”
本來範統是不打算把少爺被人戴了綠帽子的事情說出來的,畢竟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可是他憋在心裏實在是憋得難受,不吐不為快。
許言也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她看得出來,不用她問,範統會主動告訴她的。
果不其然,範統想了大概兩分鍾左右的樣子,說道:“許言,你知道我什麼這麼討厭左玉堂嗎?”
許言挑眉,“願聞其詳。”
“差不多也有四年了,那時候少爺跟林清已經訂了婚,可是林清卻跟左玉堂搞在了一起,少爺一直不知道這事,直到去年的時候,少爺無意間從林清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讓我去查,我一查,差點沒把我氣死,這個左玉堂,簡直就是個禽獸,不!禽獸不如,罵他是禽獸還侮辱了禽獸呢!那時候林清已經跟少爺訂婚了,是他的侄兒媳婦,他居然連自己的侄兒媳婦都上,你說這還是人嗎?”
範統憤憤然,說話的時候拳頭攥在一起,口水都噴了出來。
許言朝後退了兩步,好吧,知道你跟你家少爺感情好,但是也不用這麼激動不是嗎?
再說了,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
說實在的,連她這種對男人一般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冷淡女人,都覺得左玉堂這人儀表堂堂的,別說林清了。
她跟林清雖說沒見過幾次麵,但是女人還是能夠通過第六感來感知同類的。
林清不是個一般的女人,能夠讓她耐得住寂寞,簡直就是笑話。
不過,左鋒也跟他說過了,他跟林清沒有發生過關係。
雖然男人的話不能夠盡信,但她覺得左鋒沒有騙她。
當然,在床事上,她得承認,沒有過經驗的某人,卻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
唉,怎麼又扯到這事上了?
一想起昨晚上的夢,許言的一張臉悄然間紅了起來。
“要不是害怕先生難過,我早就揭露左玉堂這個禽獸了!”範統憤憤地說。
許言點點頭,“是挺過分的,不過小範,你家少爺現在的未婚妻是我,你就不要因為林清的事情再生氣了哈。”
範統微微一愣,隨即就笑了。
“哎喲,吃醋了啊?這我可得跟少爺彙報彙報,弄不好少爺還有獎勵呢!”
許言瞪了他一眼,走向桌上的保溫飯盒。
範統連忙湊過去打開,將裏麵的粥和菜端出來。
“我說許言,你這到底什麼時候跟我家少爺領證啊?你都不知道,我家少爺都快得失心瘋了。”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吧!”
“我還小著呢,某人不是著急了嘛!”
“滾!”
說說笑笑的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的飯是許父和許母送來的,燉的老母雞湯,範統對這湯讚不絕口,要認許母為幹娘,跟著幹娘學做老母雞湯。
……
有了範統這個開心果,許言在醫院裏的這一周,過得還算不悶。
左鋒早上給許言打電話,說還有些事,要晚回家一天。
許言有些小不開心,說實在話,她是真的想他了。
雖不至於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那種思念,但是卻真的很想。
原本他說今天中午就能到家的,可是這還要再等一天。
許言的情緒有些低落。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左鋒說會來接她,陪她一起出院,然後帶她去泡溫泉,洗去一身的晦氣,然後明天他們去領結婚證。
這還要推到明天,想想都不開心。
範統去辦出院手續了,許父和許母去送小包子上學了,送完之後他們直接回家。
許言一個人悶悶不樂地坐在椅子上,在心裏畫圈圈,罵左鋒不誠信,說話不算話。
正難過,有人敲門,她扭頭看過去。
門從外麵推開,是花店送花的人,手裏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
“請問你是許言許小姐嗎?”花店的工作人員問。
許言點點頭,雖然看到玫瑰花的時候她心裏挺高興,因為不用想也知道是左鋒送來的,可是一想到他今天回不來,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嗯,是我許言。”
花店工作人員將玫瑰花送上,“祝許小姐出院,以後每天都開開心心,健健康康,除了生孩子再來醫院,其餘的永遠都不要來醫院了。”
許言一愣,笑了,伸出右手接過花,“謝謝你。”
“這裏還有卡片,祝你開心,再見。”
等花店工作人員離開後,許言這才將花束抱在懷裏,用左胳膊夾著,右手捏起花裏麵的卡片。
卡片上的字,剛勁有力。
其實左鋒跟許諾不止是習慣喜好像,就連字跡都很像。
——寶貝兒,為了我的身體(這個你是知道的,憋太久會出問題的!)所以你一定要早日康複,快快好起來!愛你的老公,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