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1(2 / 2)

麵對好友的調侃,蕭寒毫不在意,靠在床頭從鼻孔裏哼出一聲,“我是人又不是神仙,我也會生病。”

雲開直覺,陸承銘跟蕭寒的關係會比江喆和蘇勵成要近一些,她轉身倒了杯水放在桌邊,“這裏比較簡單,陸醫生喝杯白開水吧。”

“可真是麻煩雲小姐了。”陸承銘的腔調有些怪怪的。

雲開也沒多想,“不用客氣……”

“嗷!”

話音還未落,就聽一聲慘叫,她抬頭看去,隻見陸承銘捂著肚子,眉頭皺成了一團,一臉的痛苦狀,再看蕭寒,那條踹人的腿還沒收回去,在床邊耷拉著,而且還瞪著眼睛,一副警告的姿態。

她輕歎了口氣,果真是有暴力傾向的男人,想起自己之前兩次在鬼門關走過,她的直覺脊背發寒,搞不好哪天這男人一個不高興將她給……

不敢向下再想了,她連忙說:“那個你們聊,我去看看午飯送來了沒有。”說完,腳底抹油,拔腿就走。

蕭寒和陸承銘都一臉茫然地的盯著門口,許久,隻聽陸承銘幸災樂禍地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殘暴的人,早晚有一天雲開會跟你離婚,你瞧瞧她剛才被你嚇成什麼樣了,唉,想想都替她不值得,你說一朵鮮花,怎麼偏偏就插在你這坨牛糞上呢?”

眼前一道暗影閃過,有了剛才的教訓,陸承銘閃身一躲開,蕭寒這無影腳踹了個空,又得不償失地踢在了床沿上,疼得他直咧嘴。

“活該!”

陸承銘拉了椅子朝遠處坐下,左腿疊在右腿上,從包裏掏出煙點了一支,睨了眼門口說:“你這到底折騰什麼呢?嗯?”

“關你屁事!”

“是不關我什麼事,我就好奇。”陸承銘抽了兩口煙,身體朝前探了下,“我剛才聽雲開叫你什麼,什麼chen,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消失那四年給自己取的?”

蕭寒沒接話,那四年的事他沒跟任何人提過,之前不提,以後也不會提。

但很顯然,陸承銘並不罷休,他將蕭寒對雲開的態度前後都想了一遍,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消失那四年,他跟雲開是認識的。

於是,他琢磨了一下說:“你跟雲開就是那時候認識的?看不出來啊,你這人藏得可真深,讓我算算,你消失的時候是十年前,雲開那時候才十二歲吧,你小子可真夠不要臉的,那時候你就盯上雲開了?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有戀童癖!”

陸承銘越說越過分,氣得蕭寒掄起枕頭砸過去,一張臉早已黑如炭色,“滾蛋!你才戀童癖!”

陸承銘接了枕頭扔過去,被蕭寒用手一擋,枕頭掉在了地上。

“看你這樣子,八成是被我說中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陸承銘在蕭寒的幾個發小圈裏,是唯一一個敢跟他對掐的人。

見蕭寒被他氣得不輕,他也收了臉上的笑,朝門口又看了一眼,刻意壓低聲音,“明天晚上你打算帶著雲開去嗎?”

明天就是周一了,蘇勵成和蘇言溪的生日宴,如果單單隻是蘇言溪過生日,蕭寒會不會去陸承銘這會兒還真說不好,可也是蘇勵成的生日,所以蕭寒肯定會去,隻是,他會帶著雲開去嗎?

昨天蘇勵成給他打電話,委婉地表達了不希望雲開去的意思,而且還想讓他來給蕭寒說,這事兒其實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出麵,隻是這畢竟是兄弟,他不想因為雲開去而鬧得兄弟不和。

蕭寒晲她一眼,“雲開是我太太,我帶我太太參加兄弟的生日宴不可以?”

“寒,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跟蘇言溪本來就互不相欠,是她自己一直放不下。”

“話雖如此,可是一個女人等了你十年,你不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嗎?”

蕭寒麵色僵了下,生硬地拉了句,“那是她心甘情願的。”

陸承銘的嘴張了張,最終卻沒說什麼,撚滅了手中的煙,站起身,走到門口卻又停下來,“不管怎樣勵成都是我們的兄弟,我不希望因為一個女人破壞了兄弟之間的情誼。”

雲開最終還是妥協,吃過飯給蕭寒辦了出院手續,阿九開車,載著兩人回蕭宅。

路上蕭寒一直沒說話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但雲開能夠看得出來,從中午陸承銘離開後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不說,她也不問。

如今他們雖然是夫妻,也一起生活了四年,但是畢竟又分開了這六年,對於這個男人,她其實一直都是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