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拋卻這一切不談。就憑他當年竭力阻止我爹娘結合一事,就足以導致今日這樣的結果!桃山之苦,我母親飽嚐數載!若非我劈山救母,恐怕直到現在,母親的魂靈都得不到自由!可憐我那身子骨嬌弱的母親,硬生生被我這個鐵石心腸的舅舅派遣出十隻金烏曬死!人類尚且知道烏鴉反哺,可我呢?我現在即便是想有一個可以侍奉的母親,怕也做不到了。數千年來,唯有哮犬這隻畜生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期間的痛苦與寂寞,又要與何人訴?”
“其實,聽月老那家夥,我與嫦娥是有仙緣綁定的,奈何玉帝這廝強行逆轉輪回,斷我姻緣紅線,從此將嫦娥困鎖廣寒宮,連同她那對我的癡心和摯愛,都一並被玉帝收了個一幹二淨!”
“如此種種,叫我如何不恨他入骨?”
起這些往事的時候,二郎神臉上的俊容一閃而逝,轉而變得陰險毒辣起來。
呼!
我靠!
如果照這麼的話,玉帝可就真有點不厚道了!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與愛情的權利,你憑啥剝奪啊?
在你妹妹那裏你已經犯下了難以彌補的大錯,現在,你怎麼照舊在陰溝裏翻船呢?
唏噓過一陣,他看向二郎神的眼神裏,多出了兩種叫做同情和憐惜的情緒。
“通教主,現在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了。接下來,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吧?玉帝目前究竟身處何處?是否已經遭了你的毒害?!”
言歸正傳,張逸可不會光顧著指點江山,出別人的毛病,而把手頭最要緊的事情給拋諸腦後。
待得平息下心頭五味雜陳的情緒之後,他還是迅問上了通教主玉帝的具體下落。
“玉帝這家夥,可這是幸福啊。關鍵時候,居然能有你這麼一個忠心的信徒不離不棄,噓寒問暖的。真是叫本教主羨慕的很啊!”
“想要知道他的下落麼?這很簡單。隻要你把吞下腹中的紫氣鴻蒙親手交給我,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到時候,玉帝的下落,我自然會告訴你……”
通教主撣了撣自己的衣袖,十分得瑟的對張逸道。
“交出紫氣鴻蒙?你可真逗啊!你以為,我會傻到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在你手裏嗎?憑借我張家後人的血脈感應,自然是不難知道玉帝目前身處的境況還算安全。想憑著這麼一點九九就蒙騙我,你還真以為我是幼兒園沒畢業呢?”
“果然是心思縝密!像你這樣的可造之材,為何要一直甘於跟著玉帝鞍前馬後?不如現在加入我截教門下,等到大事完畢之後,一定允諾你一個大元帥的職位!”
見張逸牙尖嘴利不受自己哄騙,通教主趕忙轉換一計,信誓旦旦的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