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沒聽錯吧!”楊馨淡定的說道:“你這是嚇唬我呢!”
說著,楊馨將目光放到張戩身上。
“或者,你已經變成了一個心口不一的人。”
“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張戩急切地說道:“首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你喜歡她。”首領冷冷的說道:“我說過,隻要你想得到的,我都能為你辦到。”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張戩朗聲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原諒你。”
“原諒?我為什麼要求得你的原諒,我是你爹,無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麼不識好歹,我就連你一起宰了。”
看來這個首領也是個完全不會表達感情的人。
{ 明明想要修複父子關係卻越弄越糟。
楊馨將白金草塞進懷裏,無懼無畏地說道:“反正白金草在我這,我就是要帶走。你抓得住我再說。”
“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首領冷笑了笑“既然你們這些人都冥頑不寧,我也不想浪費時間。”
“克木首領的言而無信,背信棄義我們也總算是見識到了。”爽朗的聲音突然響起,那三個家夥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嘴上的不屑笑容像是標準配置。
“早知道當初就讓你被人給宰了。”封以霖嘴角微微一扯“張戩,你嘴上說的好聽,不會和這個老家夥聯合起來整我吧!告訴你。我封以霖看上的東西還從來沒被搶走過。”
“你說什麼呢!”張戩惱羞成怒“我才沒你那麼齷齪。”
“封以霖?”首領眉頭一皺。臉色有些變“傳聞你不是死了嗎!”
“死你個頭啊!老子活得好好的。”
“難不成你逃到了夷狄?是不是想要東山再起?”
“我對做皇帝沒什麼興趣。如果閑的無聊的話說不定會先從小地方入手。我看克木就不錯。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把首領的位置讓給我?”
“你!”
“我們和夷狄沒什麼交集,也不想對你們造成任何危害。”封棋負手說道:“之所以冒昧前來隻是為了還昔日的一個恩情。無關全力紛爭,單純為了一個朋友。首領若是大仁大義,我們自然感激萬分。若是你執意幹些下流齷齪的事情,我們也不介意兵戎相見。”
“你又是什麼人!”
“你管他什麼人!”封以霖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架在張戩的脖子上“那個,既然你也不想好好和我們談,那就同歸於盡吧!我的名聲在外,你應該聽說過。殺一個人或者殺一百個人對於我來說都是眨眨眼的問題。”
“你們好大的膽子。”
“何必呢!”蔡彩輕聲說道。伸手推開了封以霖的手“非要像一隻刺蝟刺傷身邊所有的人,然後再孤獨的舔舐傷口嗎!張戩,你有沒有想過首領為什麼要這麼做,有沒有想過他不折手段想要補償你的原因?隻為求一個心安理得嗎?她是克木的首領,是連老皇上都要忌諱三分的人,他真的會狼狽到要拋下孩子嗎!”
張戩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蔡彩。
“我偷偷問過這裏的侍從,首領這輩子隻愛著首領夫人,也就是你娘,當初他們應該懷著多大憧憬期盼著你得降臨。隻可惜你出生之前首領的舅父串通外族作亂。你娘在混亂之中動了胎氣,勉強生下你之後便與世長辭。如果你是首領。麵對摯愛的離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而他又如何麵對你。害怕你再卷入這紛紛擾擾,這是一個做父親對孩子最真摯的感情。有得必有失,至少現在的你正直果敢,勇猛無畏,比起在汙濁奸詐的環境中長大,首領的選擇是對的。”
張戩呆愣的看著蔡彩,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會輕易就範,我可不會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克木首領冷聲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用不著你插嘴!”
“你這個老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眾人有些激動,蔡彩卻不以為然。
“你又錯了!我不是要管你的家事,而是還你一個人情。白金草說什麼我都要帶走。無論你是誰。”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吵雜的腳步聲。
這個首領還真是卑鄙,居然找好人來算計他們。
管他呢,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首領,大事不好了!”
跑進來的人徑直避開眾人向首領彎了彎腰。
“我還沒死呢!”
“葛邏祿族的人來了。”
一聽葛邏祿族的人來了,首領的臉色也有些異樣。
當初如若不是剛愎自用,他也不會掉下那些人設的陷阱裏,現在進退維穀,當真是要被逼的走投無路。
“我們何必非得和葛邏祿一戰,將他們趕出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