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泰斯的手,然後將泰斯手中的那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自己的心髒,他連死的時候都是微笑的和我們倆聊著天,他說,他解脫了,他也可以去尋找他的父母親了,他說,他好累,他的內心以那一道命令而時刻的受著煎熬。他想,他會回到父母親的懷抱,就如做錯了事的孩子那樣,抱著他的父母親好好的哭上一次。
我和泰斯的心何嚐的不難受,教官的縱容和袒護,我們是能感覺出來的,而且泰斯其實是和他最有感情的。本來,複仇就會在此刻停止了,但是,教官發布了他最後的一道命令:“去,殺了那雜種,我不想死了後還能看到這個獨特的組織因為一些醜惡的權利嘴臉而被披上了另外的衣裳!”
我和泰斯知道,所有的所有都是因為那畜生,他還懷恨在心,他恨我和泰斯的那次任務的失敗,讓他受到了羞辱,他得知我和泰斯提出退役後,勃然大怒,他知道我和泰斯的依掛,所有他用他的身份和權利,下達了屠殺的命令。
我和泰斯明目張膽的殺了那畜生,並將他的屍體懸掛在了公爵府的大門處,這樣的行為也算是赤裸裸的挑釁了,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公爵之子,我們倆充其隻算作是個平民,這樣的行為讓公爵怎能忍受,他下了終極追殺令,他知道我和泰斯的棘手,所以讓這個組織的老一輩們出手了,我和泰斯整日的奔命逃生,但是無休止的追殺讓我和泰斯有點支撐不住了,老一輩的殺手真的不是我和泰斯能抵擋的,我和泰斯終於被抓了,但是我們意料之中的死亡卻沒有到來,而是那位領頭者醍醐灌頂的點醒了我們。
‘任務的終止隻能在於一個人的意念之間,整日的逃命是最不可靠的,你們倆真的能逃過這個無處不在的組織嗎。’
他簡單的說了那一句話後,揮手間殺了那些一起和他同來的,也算是監督他的公爵侍衛,然後將自己重傷,回去複命了。作為同一組織和這一業界的人物,對於這一件事情的始末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尤其是和泰斯同一組織的人物,兔死狐悲的感覺讓眾人都有點消極的對待追殺任務,我倆知道,就如那位前輩所說的那樣,整日的奔命逃亡是最下策的計劃。
當我和泰斯出現在公爵府的公爵房間時,他驚恐萬分,他怕我和泰斯殺了他,但是我們沒有,我們達成了協議,這件事情就這樣算是過去了,他答應了我和泰斯脫離組織的要求,並且撤銷追殺令,前提是我和泰斯永生不得靠近公爵府和公爵身邊。
就這樣,我和泰斯如願以償的脫離了組織,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嗬嗬,我們為之奮鬥的所有都沒了。我時常想,是不是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奢求這種平淡而幸福的生活,這種生活的代價太大了,大到我和泰斯都負擔不起,或許我們按先前的辦法活著,那麼我們在霞外的時間還能和老父親說說話,我還能給泰斯的兒子教教魔法和訓練虐待他,說不定還能取上一個女人,還能……哈哈哈哈。”
大地再次大笑了起來,他將酒一個勁地灌進自己的嘴裏。眾人看著大地那癲狂的樣子鼻子都有點酸酸的,眾人知道,大地的心到底有多麼的痛,他們是無法體會的。泰斯閉著眼睛也如大地一般,不停的灌著烈酒,似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點。
大地使勁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他似讓自己清醒一點,也似好像想甩掉眼角的液體。
“就這樣,我和泰斯完成了自己的目標,但是卻成了孤家寡人,嗬嗬,那時候是我和泰斯最迷茫的時候,我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標是什麼了,最後我們被位朋友推薦來了這裏,從此以後就一直在這裏了。”
大地說的其實有點風輕雲淡了,但是給眾人的感覺可以說是波濤洶湧。伊卡的拳頭攥的有點發白了,她深吸了口氣,似鼓足了好大的勇氣站了起來,然後在眾人疑惑的眼光裏走向了那個一直在角落裏獨自飲酒的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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