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圍觀的這些醫護人員已經見識過高揚的身手,後退尚來不及哪裏還敢再上前,特別是那兩個年輕醫生,高揚剛才動手時便慌忙躲了出去,生怕城門失火再殃及池水。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這樣了,占著理的高揚也沒慣陳國強毛病,上前兩步一把拉住陳國強的白大褂領口,惡狠狠地道:
“姓陳的,你不是要取消老子的實習資格嗎,老子現在就告訴你,不用你取消,老子還不實習了,人在做在看,你們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讓你們舒坦,不信咱們走著瞧!”
完,高揚手往前一推,一把把陳國強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照著摔得呲牙咧嘴的陳國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撿起地上的白大褂便揚長而去,這白大褂是高揚花錢買的,他可不想扔在這便宜了醫院。
“保安,保安都死哪去了!”高揚走出急診科老遠,還能聽到陳國強歇斯底裏的嚎叫聲。
剛走出省人院大門,高揚隨手便從口袋裏掏出了崔元慶留給自己的名片,拿出手機照著電話號碼便撥了過去。
別看高揚長得文弱,但骨子裏也是有血性之人,對於仇恨,他的原則便是有條件馬上報,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報,反正當能報的最好別隔夜,因為隔夜睡不著,對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句古話,高揚一直認為肯定是古代哪個慫貨的。
電話很快接通,崔元慶那渾厚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哪位?”
要是放在以前,麵對崔元慶這種商業大亨高揚肯定緊張,但是現在高揚的神識在經過紫金葫蘆裏的靈氣淬煉過後比普通人何止強了千百倍,崔元慶聲音裏所含的那種氣勢對高揚壓根起不了一點作用。
“崔總您好!”高揚平靜地道:“我叫高揚,兩個時前在醫院裏您給了我一張名片,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嗬嗬,救命恩人能不記得嗎?”聽到是高揚,崔元慶的聲音頓時變得輕鬆起來。
問了一下崔元慶父親的情況後,高揚也不拐彎磨角,話直奔主題:“是這樣的崔總,我有一件事需要麻煩您幫個忙!”
“你,隻要崔某能幫上的,一定不會推辭。”崔元慶雖然心裏疑惑高揚這麼快找上門來究竟是為何事,但是仍是爽快地答應了,畢竟這是他承諾給高揚的事。
見崔元慶答應的如此幹脆,高揚心中不禁對他生出一絲好感來,“是這樣的崔總,因為救崔老爺子的事醫院取消了我的實習資格,並顛倒黑白我妨礙搶救患者,現在我已經離開了醫院,給您打這個電話我隻有一個請求:希望能夠還我一個清白,讓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誰該負的責任由誰來負。”
高揚完後便不再出聲,把電話擎在耳邊靜靜地等待著,金豐地產高揚知道,這是一家以地產為主,另外還涉及物流和建築材料的大型公司,以金豐地產集團的實力,崔元慶如果要想幫自己,可以是易如反掌。
隻是令高揚心裏感到不托底的是,如果崔元慶想要幫自己討回公道勢必會開罪省人院,商人逐利,自己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實習生,他真的能幫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