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夕顏的治療起初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沒想到僅半個月的時間,居然好了,連痘印都沒留下,皮膚瞧著比以前還白了些,真是又興奮又感激,逮誰跟誰可勁兒地誇夕顏,誇得夕顏一見她就想躲。
其實,汪喬臉上那痘痘是熱毒淤積在體內散不出,再加上平日裏飲食太過辛辣刺激,導致肝燥肺熱,內分泌紊亂,之前吃的那些中藥看似沒啥效果,其實已經將她體內的熱毒給發了出來,後來,夕顏接手,逼著她少吃辛辣食物,用針灸、中藥配合睡眠排內毒,再用藥膜吸外毒,因此效果比較顯著。
“什麼叫成,根本就是,”蟠子報仇,十分鍾都嫌長。
“小混混?”關鵬冷呲,“我說喬姨,您這是埋汰人混混呢?還是給自己姑娘臉上貼金呢?”
朱威威補充,“丫,就是一女流氓,”
朱媽氣樂了,說,“人喬喬再混,成績在那,班裏前五,年級前五十,你們呢?一個兩個的,成績進過班裏前十沒有?”
從來都在班裏前十,不過是倒著數的薛蟠子說,“我說你們做父母的有意思沒?大過節的互相比著埋汰自己兒女玩,咱們再孬,那也是你們的種,壞也是隨根的,人顏顏再好,跟你們也沒關係,遠遠瞅著羨慕就行了,天天掛在嘴邊念叨著,這不是自找的不痛快麼?”
汪喬正經八百道,“蟠子這番話道出了我們的心聲,孩子的啟蒙老師是父母,當年啟蒙時我們就沒學好,學習方針、思想觀念從根處就扭曲了,誰不想當個好孩子,奈何家庭就是那麼個家庭,教育環境就是那麼個教育環境,好好的孩子在你們的教導下成了這樣,我們還沒埋怨你們做家長的不負責任,沒將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培養成才,你們也就別怪我們吸收你們教的太多歪思歪想,俗話說,兒不嫌母,子不嫌父,我看,就這麼著了吧,看在我們將就了你們十多年,未來還要將就你們幾十年的份上,大家就互相將就吧,”
“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初你們種下的就是喇叭花、狗尾巴草,還能指望長出牡丹花的高貴,玫瑰花的芳香?”齊嶽攤手。
“從基因學上來看,孩子的長相和性子乃至日後的行為處事都是隨爹媽的,基因突變這事吧,千萬人裏也難出一個,真要突變了,估計我爸該懷疑我是不是他的種了,”朱威威聳肩。
關鵬總結,“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人都管我們叫流氓二世,”
幾人嘴皮子利索,配合著損起自個親媽來一點都不含糊,把一眾媽們氣的不輕,“滾你們這幫混犢子,哪天不氣我們一頓,心裏不得勁是不?”
汪喬將笑成一朵玫瑰花的夕顏拉了起來,框的她的肩膀,也笑了,“大過年的真不是存心氣你們,你說你們老姐妹的閑著沒事,組織組織打個麻將也能消遣,幹嘛非霸著咱顏顏不放,人小姑娘麵皮薄,不好意思拒絕,你們就當人家真樂意在這給你們免費看診,那啥,夕姨,顏顏我帶著去玩了,媽,我滾嘍……”
薛蟠子嬉皮笑臉道,“大過年的,我們哥幾個就不在這兒礙你們眼了,那啥,我們滾了哈……”雙手抱胸,做了個直立翻滾的動作。
“滾嘍……”關鵬、朱威威、齊嶽尾隨。
“回來,”汪媽喊,“你們混也就算了,別帶著顏顏跟你們學壞,”
“滾遠了回不去拉,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沒準顏顏能將我們帶好也說不準,”
夕顏雖小,卻也並非不懂人情世故,今個都是自己家裏人玩,沒必要藏著掖著,所以,一上場就直接明了自己的底,大家都是老玩家,算牌記牌的能力都有,隻是多少張的懸殊,因此這場對決是實力和運氣的對決,開牌時就說了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能隱藏實力,打到八點,夕顏將贏來的錢朝桌麵上一推,不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