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拿著望遠鏡,遠遠眺望著被李團長重兵把守的水泥建材廠。心中略有思量,他不覺歎了口氣。李團長手下的戰車和坦克,都是威力驚人。敵眾我寡,況且自己的那些手下民兵還有待修養。不然到了戰場是真的送死。
取舍之間,林藝心裏釋然了,雖然敵眾我寡,但以巧取勝倒是個好方法。如果雙方,槍對槍,炮對炮正麵交戰,誰都得不了好處。
“爾康,你現在手下可有什麼奇襲的部隊,要求不高,最主要是兵貴神速,跑得快自然是好的,不過膽小的家夥我可是看不起。如果被我看到這些人非把他踢掉不可。”林藝緩緩而道。兵法史書,他最近看了不少,心智又有些成熟。
“林藝,我們這些民兵說好聽點,還是中年壯士,其實吧大多都是工人,平時一天下來吧都是累死累活的。像你所說的,恐怕也隻有學生部隊那些兵了。這些人有戰鬥經驗,最主要的是有些青年,很有些狠厲勁,不怕死。你看我召集他們怎麼樣?”梁爾康介意到。
“行,你辦事我放心。可總覺得還是少了些什麼...”林藝念叨著。
“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想.....”
兩人同時出口:“胡來帶來的進化者?!”
“對啊,我可還是把他們給忘掉了,都把他們帶出來曆練曆練,也好看看他們是不是想為我賣命。”林藝說道。
“還有,慕容伊梟這女人,她現在我可是把她調教得聽話了不少。”林藝一提起慕容伊梟來,心裏的控製欲就有些爆棚。這個美人胚子,早晚還是要到他手裏才舒暢。
“哈哈哈,okok,我這就去著手準備。”梁永康心裏在那偷樂,這悶騷變明騷就是惹人想笑。
“嘿,爾康你等等,我這次會親自上陣的,胡來我也會帶著。還有那些上次帶回來的幾個外國男人女人,沒什麼用還吃著糧食,看樣子我也要帶他們去作誘餌才行啊。”
“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這些洋女人啊,騷得不行,民兵裏頭盯著的可不再少數了。送去當誘餌也成,反正不是我們的人。至於那些男人,一個個高個子,拚殺喪屍倒沒見賣力過,不僅糧食吃得多,還要搞洋女人,是該送去戰場上讓他們瞧瞧。”
“你這麼一說,看樣子營地裏的風氣還是不太好啊,我還是該讓一些隻會混吃等死的人,都給抓起來,讓他們練練喪屍才行。資源是有限的,可不能給這麼些敗類。這事我自己在考慮考慮,顧獨秀想必也知道些什麼,你跟他說,我先發動一次奇襲,來剝削一下他們的戰力。”
“哎,這我明白,具體的事情我先去忙了。”梁爾康心裏或多或少鬆了口氣,說實話以他的能力硬挑喪屍還行,如果對陣坦克加戰車的正規士兵,他那些手下根本就不夠看的。梁爾康還是追求些安逸,如果能夠不動手盡量就不動手。
另一方麵,在李團長和長月三井駐紮的地方,一棟公寓別墅樣的建築內,一個男人坐在沙發前,眼前都是渾身****的女人,全都在這男人身邊;她們一個個漠然得服侍他,端茶送水,捶背的,敲腿的。而男人滿臉舒暢,十分舒適萎靡的樣子,似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身邊的女人似乎就是他把玩的玩具。這些女人要麼是些末日前工作的白領和工作人員,要麼就是些學生。這姿色自然是不差......
“咳咳咳,李團長有話想和長月大人說。”一個年輕的士兵,見了眼前這景象,低頭報告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櫻醬你留下,我需要你幫我照顧下我的小弟弟。。。”長月三井一聲命令下來,很多女人似乎都是麻木的退下,她們的身份還不如一條狗。若不是一些姿色,說不定就被餓死了。
那個叫小櫻的女孩,二話不說,低頭開始做事。她知道反抗這個男人會是什麼下場,要麼就是被喪屍吃掉。或者更慘,被他召喚出來的蟲族生物,啃食腐蝕成一灘爛肉血水......
女人情不自禁得一想就渾身顫抖起來,一邊繼續做事。
李團長,走進們來,看著眼前這景象,眉頭一皺,不過似是習慣了。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和憤恨,故作鎮定的他把目前林藝一方大力興建營地一事與長月三井說了出來。
“沒關係,我可是有著比那個什麼八嘎林藝要厲害得多的蟲族小狗,我會怕他?”長月三井躺在沙發上,說得一臉淡定。旁邊的小櫻賣力得幹著活,似乎一點也沒注意。
李團長心裏還在犯怵,這麼個惡心的家夥,實在是罪不可赦。他暫時也不管他如何如何,管也管不著。況且他也不想和這個變態交涉,自己就先退去了。
在他心裏的反心已盛,如果可以他定然會派人去和林藝交涉,至於一些人的性命,到關鍵時刻他也就豁出去了。他不相信自己全力拚,會拚不過他的蟲群?!
點上一支煙,他趕緊壓下心中的怒火,不能逞一時之快,部隊裏的人還被他的毒素所控製,他舍不得這麼多將士的性命。而且他明白自己的個性,本來這個位置,他就有些巧合與運氣,才獲得這個團長的位置。這個什麼團長,說起來也是被末日給壓怕了,其實早就在病毒爆發的時候,自己的部下死得便不在少數。這些人也都是好不容易才幸存下來的,他不想有太多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