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轉台到另一張桌子去。丁和七則笑嘻嘻的搬著金子和銀票,這可不是開玩笑,十足的真金真銀,他倆就將桌麵黃金元寶和銀票收起來,往邪那裏走去,丁再也不擔心,她是由衷的佩服邪,這個奇怪的心上人。逍遙則是喝著酒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楊邪望著莊家笑了笑,拂袖跨肘於台桌上笑道:“彌勒佛呀!你如道堆牌九對我比較不利,因為你拿我也拿夭,這要賭到什麼時候才有輸贏?而你拿癟十,我也拿癟十,這樣一比起來我就吃虧了,你的癟十贏我的癟十,有點不大公平吧!”
莊家搐了一下鼻孔笑道“兄弟有可能每副牌子都如此嗎?”
邪叫道“彌勒大肥佛,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內行人不外行話,今我是存心來嬴錢的,這些門道誰也別瞞誰,如果你怕就馬上收攤,否則就來個公平一點,光是癟十是不行的,我要嬴五十萬兩,你心裏先有個底,賭不賭,你考慮一下。”
莊家心想“這子果然有兩下子,今我得心點,免得大水衝倒龍王廟,自家人砸自家人的腳,這個臉可丟不起。”他笑道“兄弟,那兒話,老夫生平第一次如此豪賭,純公平,不以賭場為標準,癟十比癟十,比,互不輸贏,兄弟這你可放心了吧?”
牌九不比押大,大一押勝負立分,而牌九有三十六張牌,九搭相同,難免有時候會抓相同,賭起來莊家占了一個癟十運,現在莊家這麼一,事情都解決了,兩副牌抓一樣互不輸贏,這樣邪也不吃虧。邪笑道“你定了喔!不以賭場辨拒賭,那我問你,錢誰出?你?還是場子?”
莊家道“我是代表賭場,雖然以自己身份賭這趟牌九,但隻要是公平競爭,輸贏當然是賭場方麵的,兄弟你放心,隻要你能贏多少,就帶走多少,決不含糊你。”
楊邪道“如此甚好,那咱們開始吧!”他翹著左腳在椅子上,搓搓手掌,準備大顯神通。台桌四周圍滿了人,其他台桌都收了攤,他們想看一出難得一見的賭功大決鬥。場內靜悄悄,落針可聞,心跳聲“歎通”“歎通”有若催魂鍾,勾人心弦,幾百隻眼睛皆注視那三十六隻牌子上。
他們沒賭,卻比邪緊張,有的甚至已流出汗珠。這時候也隻有邪笑得出來,他見過場麵大得多了,這種事,他認為比殺一條狗還容易,因為他擔心殺狗時,一不心會將剝了皮的狗肉弄翻在地上,沾了沙的狗肉是不好吃的。他賭博隻是刺激,隻是想表現自己很行,有什麼好緊張好害怕的。而往往賭博都要一副冷靜的頭腦,邪這不是最好的冷靜方法嗎?個中機密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寂靜聲壓逼著在場諸位,連莊家也是感到胸口一陣鬱悶,他不敢再耽擱下去,因為他也感受到邪就像一座山,很難擊倒的山,如果時間一長,他怕自己也崩潰了。等待往往比進行來得擾人心弦而鬱悶不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