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君,你說,我們為什麼要來中國?“中島英男帶著低沉的聲音懺悔道,此時的他,正和下等兵大和武藏一起躲在了一個位於道路中間的簡易沙包的後麵。如果,錢連長的戰車不停,那麼無疑,這兩個日本人將被中國坦克無情地輾個粉碎。
”哢“地一計過後,日本戰地記者用胸前的相機,永遠地記錄了這輛英勇無畏的中國坦克。
又聽”轟“地一計過後,中國的”龍“號坦克被日軍的近防炮摧毀了。
戰鬥進行到8月27日時,戰況更趨慘烈。當夜,18軍在卓英將軍調領導下,繼續向登陸日軍衝擊,日本第11師團則以大炮、飛機、艦斷火力還擊,小小的羅店鎮在這一夜被雙方的槍炮聲,喊殺聲所淹沒。
在這其中,18軍的主力第11師和第67師,攜手作戰,輪番上陣,苦苦支撐了5晝夜之久,並且打退多次日軍進攻,打死了不少日本士兵。從而重創剛登陸上海的日本第11師團,不過,中國軍隊的陣亡也十分巨大,在這漫長的五天時間裏,第18軍便犧牲了1個旅長,2個團長,和一大家批營連排級別的基層指揮員。
1923年8月28日,堅守羅店的18軍11師,由於傷亡過大,陣地被日軍突破。次日,67師組織趕死隊將陣地重新奪回,隨後,在日本第三艦隊旗艦“出雲”號的巨炮轟擊下,尚未站穩腳跟的18軍餘部,隻得丟下戰友的遺體揮淚撤出,羅店終告陷落。
戰爭對日本人來說,當然打贏了,並且,他們又很成功地向上海市中心大大地推進了一大步,勝利後的日本鬼子兵,伴隨著激昂的魁歌,一路向前推進著,走在隊伍最前麵的是年愈六旬的“鬆井石根”。
“來,中島,你看我這個姿勢怎麼樣?給我來一張吧。”鬆井石根擺出一副“冷麵閻王”似的板笑,問身旁的中島英男道,此時的這個魁國劊子手,頂日正立,雙手拄在一把出了鞘的寒光凜凜的武力刀上,而在鬆井石根身後靜靜趴著的是兩具被中國重炮打得七零八散的日本士兵屍體。
“哈依,司令官閣下。”中島英男向鬆井石根,十分卑微地行了大大的“90度”狗哈式後,舉起了掛在自己胸前的相機,
在“哢嚓”地一計過後,鬆井石根這張醜惡的老臉和更加醜惡的戰爭罪行,伴隨著上海這座憂傷,哭泣以及殘破的大都市一起。永永遠遠地定格成了永恒。
永恒的傷,永恒的痛,永恒的眼淚。
而,作為勝利者的中島英男,卻依然隻是“劊子”天皇的一隻旱鴨,區別隻在於,別的旱鴨已經死了,而他,中島英男這隻旱鴨卻還活著。
如果說,在淞滬會戰中。中國人為了國家和**********,所犧牲是有意義和價值的話,那麼,被中國人打死的那些旱鴨們的卻一錢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