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震動!
嚇得走道上不少人變臉,隔壁附近的包廂紛紛跑出人,然後便是看到這個包廂前麵圍了一群高大冰冷的男子,那氣場....
好生可怕。
有些人打算報警,卻是怎麼也打不通....
會所的人趕到了,卻是安撫他們別管閑事.....
隔壁包廂,也就是生日派對包廂門打開,一大堆人湧出來,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
啪嗒,房門打開,黑衣人湧出一片,拖著血肉模糊的一群人....拖到走廊上,鮮血橫流。
彼時,走道盡頭,一個人走進來。
啪嗒啪嗒,拖鞋走在地上的聲音飄蕩在安靜的甬道中。
一步步走著,步伐平緩,一邊走著,一邊隨手拿起牆角上擱置的一根鐵棍....
拖著長長的鐵棍....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走過來,走到黑衣人等人麵前,對著這些血肉模糊的人....
鐵棍一揮,狠狠砸在一個人的頭上,嗙磅嗙!一下一下砸過這些人!
狠辣無比!
無聲無息得砸!就跟玩打地鼠遊戲似的!看得人心裏發慌~~~
無法無天的人啊!
片刻後,左唯扔下流淌著血的鐵棍,拍拍手,目光幽幽看著地上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兩手插在褲兜裏,黑褲白襯衫,一雙拖鞋,玉麵寡淡,剛從家裏出來的模樣。
渾然不似剛剛的冷酷模樣。
她淡笑:“興致不錯....要上我的人麼?問過我了?”
沒人有能力回答她。
是不能,還是不敢?
左唯歪歪頭,冷笑,“原來你們喜歡不按照規矩來,早說不就行了....”
“拖走,晚點給他老爸送一份大禮”
“是”
左唯走進了包廂內,看到了巫馬雲溪。
巫馬雲溪朦朦朧朧看到她,卻是立即想到她是誰。
“左唯....救我....”
聽到巫馬雲溪的呻吟聲,左唯眼眸一闔,表情越發冷漠,扶起巫馬雲溪,抱起!走出包廂!
路過生日派對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一個個驚懼不已得看著她跟巫馬雲溪。
左唯盯著其中一個人,咧咧嘴,皓齒森白,笑了“生日快樂啊.....”
說完,便是走了。
留下壽星臉色慘白,雙腿發軟....
回到左唯的住所之後,巫馬雲溪已經躺在床上,麵色緋紅,繚繞癡迷,情動不已,嬌喘著...
“左唯....”
聽到她呼喚自己,左唯側目看去,目光閃了下,用濕毛巾擦她的臉。
“左唯....”
巫馬雲溪抓住左唯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摩挲,似乎能借此得到慰藉,卻是越發難受,又不肯鬆開,便是纏了過來,擁住左唯,頭貼著她的脖頸,舌頭輕舔她的脖頸,難以忍受得喘息,“左唯....”
左唯一挑眉,偏頭看她,低低道:“你這樣喚我名字,可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唔....”巫馬雲溪早已沒了理智,她隻知道眼前是誰,也想解決身體的難受。
她是左唯。
她可以.....
“左唯....幫我...”
“不後悔?”
“不...左唯...”
迷迷糊糊中,巫馬雲溪怎麼肯承認自己心中對於這個女人早已有了念想呢?夜夜都夢到她,且都是讓她旖旎沉淪的夢境,難以自拔。
而此刻,她根本沒法抑製,隻能將心底裏的陰暗麵無限爆發出來。
一向對性事很避諱的她,此刻隻覺得若是對象是左唯,她或許.....
不後悔。
“不後悔啊....”左唯輕輕說了一句,在巫馬雲溪將手探進她衣服內的時候,反手將她壓在床上。
“這可是你說的”
當巫馬雲溪身體酸痛得醒來之時,已經是大早上了,床上空蕩蕩的,隻有她一個人,扶著杯子坐起來。
處於頂級律師的敏感,她眨眼便是回想了昨晚的一切,一張俏臉又青又紅。
她想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了。
她竟然被下藥中招了?
.主動了?
而且主動的對象還是那個高冷豔的左唯?
一夜鉤纏?她一直都在...主動?
那一刻巫馬雲溪恨不得就這麼死在床上!
她還能不能更丟臉!!!
啪嗒,浴室的門打開,左唯一眼便看到用被子捂著臉,渾身赤裸的女人。
擦擦頭發,她幽幽說了一句:“如果你現在說你後悔什麼的...那麼今天你就別想下這張床了”
巫馬雲溪:“.....”
抬頭看左唯,巫馬雲溪臉刷的紅了,“我....”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笨”
“什麼!”巫馬雲溪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笨。
左唯卻是笑,坐在沙發上,披著浴袍便是翹起了腿,大腿顯露....
“哪怕是自己的下屬也不能完全信任...你怕是不知道哪杯酒是被下藥的吧?”
頓了頓,她繼續笑,有些諷刺,“就算是現在也不知道,或者不願意去承認?”
巫馬雲溪抿抿唇,半響,歎口氣,“我沒想到她會背叛我”
借著她出錢辦的生日派對給她下藥?她這個助理還真是體貼啊。
“嗬”左唯冷笑一聲,“本就不該相信她”
“那按照你這麼說, 我不是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了?”
“以前不能,現在有了...”
“誰?”、
“我啊”
“.....”
“你已經是我的人,不相信我,還能相信誰?”
左唯幽幽說著,不容人拒絕。
巫馬雲溪臉再一次紅了,猛然想起她昨晚來救自己...
她的人....
第一次見麵,她就說過。
或者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是某人的獵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