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並沒有什麼毛病,胎兒很健康,容玨聽了,忙請大夫給那兩位老媽媽看看。
而此時,滿臉腫痛的絕情摸著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可巧那個丫鬟從外麵端了個銅盆進來,嘴裏碎碎念道:“這是什麼鬼天,這水放在外麵木桶裏居然一下就凍冰了,害我又跑到別的房裏去要點涼水。”
“冰,冰,是冰。”絕情激動地站了起來。
“哎,姑娘,你去哪裏,我還沒有給你梳洗呢。”丫鬟喊道。
“你方才說的冰在哪裏?”
“就在外麵廊下的木桶裏。”
絕情聽了忙出門轉到外麵廊下找到那隻木桶,從自己靴子裏掏出匕首,鑿了幾塊冰,用手帕子包著回到屋子裏,躺在炕上,開始做冰敷。
小丫鬟不知道絕情是在做什麼,還以為絕情被打傻了,嚇得偷偷溜出來,正好見到容玨送郎中過來,忙向容玨招了招手。
容玨本來也是想要郎中給絕情檢查一下,見絕情躺在炕上用冰塊捂著自己的臉,忙拿掉冰塊說道:“絕情,大夫來了,讓大夫給你瞧一下。”
容玨說完習慣性地摸了摸絕情的頭,卻摸到一個大包,撥開絕情的頭發看了看,後腦勺鼓了個鴿子蛋大小的包。
“這是怎麼回事?”
“我聽到毛毛和豆豆的聲音,從房子裏衝出來,誰知道世子夫人正好站在門外,我剛靠近她,她身邊的那個姐姐就把我推倒了,磕在了牆上,然後老太太來了,她身邊的人也是對我又拉又拽又踢又扇的,世子爺,我都說了我沒有撞到世子夫人,為什麼她們非要對我不依不饒的?”絕情想到這個仍是不服,氣鼓鼓地坐了起來。
“沒事的,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好了,一會我給你揉揉,先讓大夫給你看看。”
容玨也不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應該算是誰的錯,可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先盡量安撫這幾方的情緒。
“不用看郎中了,我用冰敷能消腫得更快些。”絕情說道。
“冰敷?你說你是在做冰敷消腫?”容玨問道,他看了看旁邊的郎中,郎中搖搖頭。
容玨也不多問,郎中給絕情把了把脈,又看了看絕情的臉,說道:“姑娘也沒有大毛病,臉上的傷塗一點珍珠玉肌膏即可,當然了,要想不留疤痕,最好是宮裏的藥。”
“知道了,勞煩你了。”
容玨把大夫送出門,剛準備進宮去尋藥,家裏突然來了一大一小兩個貴客。
小的是容玨的表弟,皇六子李鈺,今年剛十歲,另一個皇三子李錦,今年十四歲。
“三殿下,六殿下,你們怎麼來了?”容玨看到兩人,腦子裏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據他了解,這三殿下跟自己的表弟走的一向不近。
“表哥,我方才跟三哥偷著溜出來玩玩,正好到你家附近,看見你家上空飛著兩隻雕,表哥,是你養的嗎?”李鈺問道。
“嗯。對了,你趕緊回宮裏找姨娘給我拿一盒珍珠玉肌膏和一盒生肌膏,我有急用。”容玨一聽對方是為雕來的,心裏先就有了戒心,正好找了個理由回絕。
“表哥,你就讓我看看吧,我好容易才出一次宮,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