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那麼多人去找都沒有找到他,沒想到他竟然還躲藏在玄月國。
他現在也知道了花想容真正的目的,隻是北堂熙沉以為不甘心就能奪回皇位了嗎?他未免想得也太過美好了,那麼遙不可及的美夢,注定了隻是水中月鏡中花。
“潤,現在怎麼辦,要帶人到青州城去將北堂運堯給抓起來嗎?”
穆流蘇感受到北堂德潤身上散發出來的熊熊怒火,忍不住輕聲問道。那場瘟疫奪去了多少人的生命,北堂運堯怎麼可以殘忍至此,竟然以這麼慘烈的手段想要奪回一切。
“不著急,現在整個青州城裏有的是我們的人馬,他就是想要逃跑也插翅難飛。我現在最想修理的人是花想容,是那個女人將這場瘟疫給帶來的,我們千防萬防,卻萬萬沒有想到她沒有買通眼線,沒有下毒暗害,而是用這麼殘忍恐怖的方法來害人,實在是太過令人發指了。”
北堂德潤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眼睛裏有熊熊的怒火冒了出來,“我絕對會讓她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是啊,誰能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害人呢,我們都疏忽了。可是她已經患了瘟疫,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穆如茵和她被關在那個院子裏,從來都沒有出來過。”
穆流蘇皺著眉頭輕聲說道,她心裏對花想容也充滿了失望,她究竟存著怎樣的心,看到這麼多的人死去難道心裏就不害怕嗎?
“她不會死的,北堂運堯讓她回來,怎麼可能讓她死。那個女人心思藏得太深,那麼深沉的人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性命,她怎麼可能死。而且她除了帶來這場瘟疫,應該還存在著別的目的,不然她不會進宮住那麼久。她隨著皇奶奶在宮裏散步的時候,說不定已經埋下了引線,到底她還要幹什麼我們還不清楚。可是要是我們不死,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北堂德潤忍著胸口閃爍的熊熊怒火,咬牙徹齒的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你說她不會死,那她真的還能活得好好的嗎?還是你說有密道,她能夠從密道裏出來?”穆流蘇眼神陡的一沉,想到這個可能,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異常的糟糕,被瘟疫的事情弄得團團轉,她竟然疏忽了這一條。
是了,那個院子原本就是穆如茵出閣之前所住的院落,裏麵有沒有密道她最為清楚不過。要是花想容和穆如茵從地道裏逃跑了,那麼這一切不就白忙活了嗎?
她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怎麼能夠那麼愚蠢,難道一個月安逸的生活已經讓她失去了警惕了嗎?她忍不住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流蘇你幹什麼?”
北堂德潤心疼的摟著她,“你懊惱也沒用啊,幹嘛要責怪自己,事情哪有考慮得那麼周全的時候呢,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別再折磨自己了。”
“她要是跑了我絕對不會原諒自己。花想容算個什麼東西,將整個皇宮變成了地獄的修羅場就這麼逃之夭夭了嗎?那麼多條人命呢,那麼多的鮮血呢,她難道不要償還?我恨死她了,當初為什麼要答應她進宮啊!早知道在皇奶奶帶她進宮來教她禮儀的時候我就應該拚命的阻止的。現在倒好了,好端端的皇宮變成了人間煉獄,我好恨啊!”
穆流蘇心疼得如同刀割一樣,恨聲說道。
“她不會走的,我們還有機會抓住她,你放心吧!”北堂德潤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哄道,“我這就讓人放消息出去,說瘟疫已經控製住了,皇奶奶,你,我都沒有事情。她一定還會再回來的。”
穆流蘇不確定的喃呢,“她會回來嗎?要是她已經離開了皇宮不知道這些事情怎麼辦?”
“不會的,她還是會回來的。我估計現在她們已經不在定國將軍府裏了,而是躲在京城某一個角落裏。不然你派人進去她們所住的院落看看,要是能當場抓到她更好,要是抓不到她那就按照我們剛才說的去做。現在瘟疫已經控製住了,那些病患也都快好了,不會有危險了,該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我讓薔薇去抓人。”穆流蘇胸腔裏的怒火依舊難平,眼睛通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轉身就走出宮殿讓人去抓花想容和穆如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