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仰望陳光年的眼睛,陳光年的眼神和她一樣堅定。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於悅的,我向您發誓,我給讓於悅以後每天都過得開心幸福。”
這是陳光年第一次鼓起勇氣稱呼於媽媽為伯母,雖然覺得叫起來怪怪的,但畢竟她是女友的媽媽,輩份如此,也沒辦法。
當然了,這樣稱呼不僅陳光年會覺得怪怪的,於悅和於媽媽也同樣感覺怪怪的。
於媽媽首先沒好氣地說:“你不要叫我伯母,聽到你這稱呼,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你都多大了,叫我伯母,好像我已經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似的。”
於悅接過話說:“那就別叫伯母了,以後你是我丈夫,我媽就是你媽,所以你應該叫媽。”
陳光年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然後他轉過頭,朝於媽媽叫道,“媽!”
於媽媽當場暈倒:“老天,你叫我死吧!我什麼時候生過這麼大的兒子啊!”
於悅在一旁看著這個和媽媽相差沒有幾歲的男人叫自己的媽媽為媽,當時就笑慘了。
不過再怎麼說,於悅和陳光年的婚事算是得到於媽媽的同意了。而且因為於悅已經懷孕,婚禮不宜往後拖太久,所以應該盡早舉行。
於媽媽和陳光年在一起商量了一個日子,把婚期訂在了一個月後。
陳光年決心要給於悅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她風風光光成為陳光的媳婦。所以動用了身邊的人際關係,請他們幫忙籌備婚禮。
陳光年身邊的人際關係,多得的專業的編劇,導演,攝影師和各種藝人。
想辦一個頂級的婚禮,有了他們,還擔心會做不好嗎?
這段時間,於悅根本什麼也不用做,每天隻需要陪著陳光年就行。而且自從得知於悅懷孕了之後,陳光年對她更加百倍嗬護。
這段日子,可以說是於悅此生最幸福的日子了。
夏暖暖聽說於悅懷孕了,而且於媽媽也同意於悅和陳光年結婚了,由衷地替他們感到高興。
於悅現在每天除了陪陳光年,沒有其他事可作,也挺悶的。而且她發現,自己總是和陳光年泡在一起,難免會分了陳光年的心,陳光年總是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工作方麵不免就耽誤了很多,案頭積壓的工作量一天比一天多。
於悅不是那種特別黏人,不分輕重的女人,她知道男人就算再喜歡女人,也不能因此荒廢了事業。而且一個女人再怎麼有吸引力,也不可能讓男人永遠都對她保持新鮮感,一旦男人對她審美疲勞了,那種甜蜜就沒有了。
所以與其等到那一天來臨造成心理落差,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太黏在一起,這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反正可以使新鮮感保存得更持久一些。
而且於悅也懂紅顏禍水之說。就像商紂王愛上妲已,荒廢了朝政,禍國殃民,釀成大禍。
於悅不是妲己,也不想讓陳光年成為一個沉迷在女人懷裏的紂王。
所以於悅想,正好趁自己現在懷孕了,不如去參加一個育兒培訓班,去學習一些如何保護肚子裏的孩子的知識,使孩子能力更健康地成長,同時也學習一些基本的照顧孩子的技能,免得什麼也不會,到時候孩子出生後,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自己去參加這些培訓的時候,也給了陳光年去處理工作的時間,這樣對雙方都好。
陳光年當然讚成於悅去參加這樣的培訓,同時也理解於悅的良苦用心。能找到一個這麼善解人意,並且會替丈夫考慮事情的女人,陳光年真的覺得這簡直就是老天對自己太厚愛了。這樣的女人,簡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夏暖暖在家宅了很久,終於也耐不住寂寞了。聽說於悅現在這麼快樂幸福,夏暖暖也想去沾沾她的喜氣。
於悅說想去買一些胎教的音樂碟片,夏暖暖自告奮勇要陪她一起逛商場。
於悅開車來接夏暖暖,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從夏暖暖家的小區裏離開。
已經在夏暖暖家小區對麵的茶館埋伏了多日的梅雪,終於看到夏暖暖出門了。雖然夏暖暖坐在於悅的車上一時之間沒法下手,不過隻要她從家裏出來了,就不會一直坐在車裏的。隻要悄悄跟蹤她們,看看她們去哪裏,然後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動手就好了。
於悅和夏暖暖並沒有注意到梅雪的存在,她們絲毫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於悅開著寶馬車,一路和夏暖暖歡聲笑語,直奔商場的方向。而一輛黃色的出租車,一直保持著穩定的距離,跟蹤的她們的後麵。
寶馬最後在商場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於悅和夏暖暖手牽手進了商場。
梅雪在黃色的出租車裏觀察著這一切,等夏暖暖和於悅的身影消失在商場的大門口時,梅雪從出租車上下來。她悄悄地走到於悅的寶馬車旁邊,趁人不注意偷偷趴在地上,藏進了於悅寶馬車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