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被他折騰得不輕,況且辦公室的環境做這種事畢竟不如床上舒適,一場激烈的性愛過後,她也是累得精疲力盡。
兩個人穿上衣服,阿九依在沈江山的懷裏,說:“沈導,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剛才我差點都快被你弄死了。”
沈江山撫摸著她的頭發:“我可舍不得弄死你。我上過的女人不少,但是像你這樣每次都能把我的****激發達到最高程度,讓我盡興發揮的卻不多。我真是愛你愛死了!”
“就會哄我。”阿九說,“上次我聽末末說,你和她做完之後,也是這麼和她說的。”
“乖,末末怎能和你比?你想想,上次那個洗發水的廣告,末末在前幾天特意求過我,但最後我還不是把機會給了你?”
“算你還有點良心。”阿九撒嬌地用手指點了一下沈江山的額頭。
“對了——”阿九突然又說,“新來的那個夏暖暖,都進公司這麼久了,怎麼也沒見你給過她機會?”
一提起夏暖暖,沈江山就有點不高興起來:“別跟我提那個臭丫頭,簡直是太不上道了,怎麼給她暗示都沒用。我實在懶得理她了,叫她自生自滅去吧。”
“怎麼?沈導你這麼大手段,還拿不下她?”阿九頗帶挑釁地問。
“你不知道,這丫頭固執得很。每次我一朝這方麵暗示,她都很快轉移話題,叫我又尷尬又無奈。”
“這你就喪氣了?你想想當初你怎麼對我的?”阿九循循善誘地說,“女孩子嘛,一開始都是不太容易放得開的,萬事開頭難,隻有想辦法攻克了第一次,以後就順理成章了。”
沈江山若有所思:“這倒是。想當初,你也是我費了好大工夫才攻下來的。”
“說得就是啊。”阿九說,“那你就把當時對付我的辦法,再如法炮製一遍唄,到時候什麼問題不都解決了?”
沈江山望著阿九:“哎,我突然覺得阿九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好端端的,你怎麼鼓動我去收服別的女人了?難道你不吃醋嗎?”
阿九嘟起嘴巴:“吃醋,可我吃得過來嗎?即使沒有夏暖暖,也還會有別人,不是嗎?”
沈江山在阿九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還是阿九你最大度最懂事,要不說我為什麼會最喜歡你呢!”
阿九說:“其實我本來也不必理會這種閑事的,隻不過我是想著人家剛來,不懂事。我們畢竟是同事關係嘛,所以互相幫助一下也是應該的,等將來她萬一真的紅了,我也起到了推動作用嘛。”
阿九嘴上說得好聽,其實她自己心裏十分清楚,她這哪裏是幫助夏暖暖,她這是在害夏暖暖。
她就是看不慣夏暖暖的樣子。同樣都是女人,憑什麼自己淪落到現在這個模樣,而她夏暖暖卻可以不受任何傷害?她就是要讓夏暖暖也走上自己這條不歸路。讓她嚐嚐自己受過的所有的苦,到時候看她還高興得起來?
當然,除了這一點,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夏暖暖最近和施政走得太近了。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自己這輩子無緣和施政在一起,她也不能容易夏暖暖和施政在一起。她得不到施政,夏暖暖更加別想。她就是要讓沈導毀了夏暖暖,讓她和自己一樣,再沒辦法去愛施政。
受到阿九的慫恿,沈江山對夏暖暖的欲望再次勾起。男人嘛,都是有征服欲的,越是難拿下的女人,當有一天終於把她征服,那種成功的快感就越強烈。
雖然夏暖暖是陳光年介紹來的,一開始他還擔心夏暖暖是陳光年的人,雖然他有點覬覦,但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去做什麼。然而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夏暖暖和陳光年的接觸極少,似乎兩個人並不熟識,也沒有什麼特殊關係。
這讓沈江山沒有了原本的忌憚。
同時,夏暖暖近段時間的不上道,不知趣,也讓他有點窩火。別的模特就算一開始在那些方麵放不開,但起碼也會拍拍他的馬屁,討好他。但夏暖暖卻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其實早就想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了,也讓她知道一下,想在光影傳媒混,就得學著點。
沈江山說:“既然你想幫她,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好好給她講講這個圈子的規則,讓她長點見識。”
阿九露出一個微笑,說:“放心吧,一定不會叫你失望的。”
不明究理的人如果聽到他們說這話,恐怕還會誤以為他們是助人為樂的好人,然而實際上,他們心裏很清楚,這事有多肮髒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