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辦法讓她犯個大錯!”陸芳說。
“你的意思是……給她栽贓嫁禍?”陸達有點猶豫地問。
陸芳不回答,表示默認。
陸芳遲疑著:“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而且,一旦是因為犯了大錯被公司開除,那麼她肯定就名譽掃地了,這對她未來的人生,以及她的職業生涯都有很大的影響,且不說她自己心理可能會產生陰影,就光其他公司聽說過她犯過大錯,也很難會錄用她了。”
陸達雖然是個挺討厭的人,不過心倒也還不算壞。雖然與夏暖暖有一點過節,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栽贓嫁禍給夏暖暖這種事情,他覺得有點過份了,而且可能會因為毀了夏暖暖的一生,那樣罪過就大了。
所以他這一次沒有直接爽快地答應陸芳,而是試圖和陸芳分析一下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希望不要因為一時的鬥氣,犯下什麼大錯。
對於陸達的優柔寡斷,陸芳嗤之以鼻。
“對於這種小賤人,名聲毀了是她活該!”陸芳恨恨地說。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的思維方式趨於理性,一般情況下都能夠理智地判斷一件事情的重要性;而女人是感性的思維方式,女人一般都忠誠於自己的感覺。
所以當女人恨一個人的時候,她是可以完全不顧忌一切後果,用盡一切辦法也要把對方搞倒。俗話說:最毒婦人心,就是這個道理。
“那你打算叫我怎麼做?”陸達問。
雖然他並不是十分情願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委托人畢竟是他的親姐姐,所以,現在他是不幫也得幫。
陸芳想了想,說:“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什麼好法子,總之你見機行事,有好機會就不要錯過,狠狠給她致命一擊,叫她趕緊的滾出騰龍公司。”
“好吧。”陸達呼了一口氣,說,“那今天就先這麼說吧,姐,我還有點事兒,我先走了。”
“嗯”陸芳點了點頭,“去忙你的吧,關於我剛才托你辦的事,有什麼進展,盡快和我互通消息。回頭我如果想到什麼有用的辦法,我再通知你。”
“好,那我走了,拜拜。”陸達說完,起身離開。
陸芳沒急著走,她輕輕攪了攪麵前的咖啡,端起來抿了一口。心裏盤算著該給夏暖暖栽個什麼罪名上去,這個罪名可大可小,但至少要達到逼她離開騰龍的目的。而且,最好能因為這件事情讓孫思遠認為夏暖暖是個可惡的女人,那樣一來,才是最完美的結局,再不用擔心孫思遠會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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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悅這邊,自從上次在咖啡店與盧伊不期而遇,她之前要戒掉妄想症的決心便被徹底打碎了。
現在她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啊?就算是單相思也好,我樂意!我這樣又沒有傷害到別人的利益,別人管得著嗎?
去她大爺的,就算是心理疾病,老娘也不治了,反正又死不了人。
夏暖暖對她這態度是極度無語。不過聽心理醫生陳明輝說,這種症狀反正對身體健康也沒有什麼傷害,如果當事人不在乎因此單身一生,那麼治不治,都無所謂,就算持續一生,倒也無傷大雅。
既然如此,那倒也不必太過於為她擔憂了。反正她自己都不在乎,別人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管著她的一舉一動吧?再說了,就算管得了她的一舉一動,也管不了她心裏想什麼啊?
所以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反正她自己樂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