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我為了這次拜入天梵寺,幾乎失去了所有。我必須拜入天梵寺,我必須成為天梵寺的弟子……”
一人出麵,頓時引發了部分人群的不滿,場麵開始失控。
天梵寺的錦衣和尚顯然有過類似的經曆。隻見那無明無德兩位隻是一拂手,那些麵露凶相、膽敢造次之輩頓時便被一陣玄妙的清風托著飛到半空,朝著天梵寺界外離去。
“諸位應該知道我天梵寺的規矩,膽敢造次者便是視我天梵寺威嚴如無物,我無明便也無需客氣了。”
眾人聞言,頓時噤聲。那些心知與天梵寺無緣的朝聖者也隻能嗟噓一聲默默離開。過了片刻,山腳的人數便已少了大半。人們開始自主的按次序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不敢再有半分喧嘩……
這石台之上不知何時竟有數十方石桌,往下則有十數階石梯可供攀登而上。至於那些錦衣和尚則在這些石桌前擺好紙筆,記錄造冊。
錦衣弟子拿好紙簿,看也不看眼前的人,略帶幾分傲氣問道:“姓名?”
排在石桌前的人則拘謹應道:“張遠山……”
“年齡?”
“19……”
一番問答過後,隻見那錦衣弟子在那金冊之上寫下了此人的相關信息。其後便見此人身周的金雨之靈自動落到那金冊之上,顯示出一串金黃色的數字來。
“張遠山,善功一升!在這裏按下你的手印,便可下去等候了。”
此人連忙答應,按下手印快步下了高台,接著便是下一個。
原本朝聖之人,便有不下數萬之人,可是幾經遴選,餘下之人也不過數千之數。加之遴選方式簡單,約過去大半日便已經記錄得差不多了。
“南宮飛燕,善功八鬥七升……”
南宮飛燕,這個名字特別是其後的善功方才念出頓時引發了一陣驚歎。不難得知,天梵寺似乎是根據這善功多少而區分弟子天賦,善功越多修佛機緣越深。
不僅是眾人,就連那記錄的白衣和尚也收斂了傲氣。謙虛正色道:“南宮師妹佛緣深厚,日後進入寺內還請多多照拂了。”
如此高傲的天梵寺寺僧竟然麵對一個剛剛上山的弟子如此謙遜,由此可見南宮燕的天賦究竟有多高超。
至於那南宮燕也不敢倨傲,不過眉眼之間的得意卻是顯而易見。正色回道:“師兄見笑了,寺內規矩等,師妹多有不懂,還望日後師兄不忘賜教。”
“一定,一定……”那名白衣和尚聞言,喜不自禁。連忙起身道:“師妹,你且下去等候,至於入山儀式大可不必擔心。無塵師兄早已吩咐過的,憑你的資質可直接進入白衣佛堂。”
聽到這個消息,南宮飛燕也不禁麵上一喜,還了一禮自是下了高台。
這番禮遇,落入林蒼等人眼中,自是蹉噓不已。但是眾人也自清楚,但凡這類天資高強之輩,誰都願意結交。待日後成長起來,還不知要獲得多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