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被帶走後,沈鵬飛的院子裏,眾人誰都沒有說話,一陣的沉默。
金毛鼠是一個閑不住的人,見此時氣氛有些沉默,金毛鼠開口了,“公孫勝,你打算怎麼辦?”金毛鼠對著公孫勝說道。
金毛鼠的話一出,其他人也是一片附和,都是看著公孫勝。
公孫勝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要來就來吧!我準備今天就走,去尋找杜絕前輩說的淩雲居士,”公孫勝說道。
幾人當然知道公孫勝說的“他們”是那些準備拿公孫勝的腦袋去換賞金的人。
金毛鼠聞言,看著公孫勝說道:“既然這樣,我也跟著你,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就當去漲漲見識,正好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有個照應。”
公孫勝聞言深深的看了金毛鼠一眼,公孫勝並沒有說話,不過公孫勝並不打算帶上金毛鼠,這一路上太過危險了。
金毛鼠見公孫勝沒有說話,也沒有在意,這個樣子的公孫勝才正常,冰冷,沉默。
天色已經要大亮,葉家堡內,葉尋的練功室裏。
爐火搖曳的光亮,映照出了葉尋的身影,葉傾城離家出走,葉尋很生氣同時也很著急,不過這些都不會影響到葉尋的作息。
葉尋對於自己的時間安排的很緊,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苛刻,每天除了正常的吃喝拉撒睡,和處理葉家堡的事物外,其餘的時間,葉尋都用來修煉,以求在武功境界上取得更大的進展。
天色大亮,葉尋收功,走出了修煉室,來到了葉家堡的大廳中,準備休息一下,順便吃了早飯。
葉家堡的大廳裏很安靜,來往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自從葉傾城離家出走後,葉尋的脾氣變得很暴躁,短短的幾天裏,已經有兩位下人,和一位丫鬟因為一點小小的過錯,而被葉尋下令處死。
“鬼手,許芷應該到了傾城那裏了吧!”正在吃飯的葉尋突然說道,許芷就是許姨,而鬼手是此時站在葉尋身後的一個黑衣人,這個人全身上下,除了雙手外,沒有露出一絲的皮膚,頭上還戴著圍了一圈黑布的鬥笠。
“許芷她昨夜出發,算算時間,這時估計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鬼手回答道,他的聲音聽起來嘶啞,幹冷,就像刺骨的北風,讓人難受。
不過葉尋對此卻沒有什麼感覺,不論是什麼樣的聲音,當一個人聽了十多年的時間後,他也早就會習慣了。
葉尋聞言點了點頭,“你覺得公孫勝這個人怎麼樣?”葉尋突然向鬼手問道。
“屬下沒有見過此人,不好妄加評論,”鬼手回答道。
“也對”,葉尋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像你這樣謹慎的人,怎麼會對不認識的說出評論,我真是自找沒趣。”
“堡主似乎對公孫勝有些看法?”鬼手恭謹的對著葉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