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3)

“為什麼不?”大掌一寸寸地拉下她身下的長褲以及最貼身的褻褲,逐寸逐寸地露出晶瑩如玉的誘人身子,“你的身子,好美。”

丁憐兒臊紅了臉,再次被他口中的孟浪話語給嚇著了,可又無法伸手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隻能將臉埋進枕間,無助地輕顫著。

“冷嗎?”他的嗓音低低在地她的耳邊響起,炙熱的男性,下一刻赤裸裸的從側貼上她。

她倒抽口氣,不知他什麼時候已經將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他的身子很熱,家高溫的火焰一樣;而她,則像是一塊被他融化掉的雪塊一樣,在他麵前隻能化成一灘任他左右的水。

“別怕。”感到她身子的顫抖,她的慌、她的羞都教他感到心憐無比。

掌心徐徐地在嬌軀上遊走,一方麵想讓她放鬆,一方麵恣意地享受那嬌嫩的身子,感受她在自己的撫摸下發著顫,他的呼吸整個地變得急遠起來,尤其當他看到,晶瑩的水液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淌下時,他的腦袋更是徹底地空白了。

丁憐兒羞窘得直想昏過去。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輕輕地撫摸她而已,她的身子……尤其是腿間的女性秘處,竟然益發的濕潤,甚至淌下水液來,她連忙地夾起雙腿,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難看的模樣。

按撩不住自己早為她徹底情狂的心,也無法按撩不住想要她的心,他的掌再也不甘滿足於隻撫摸她而已,他重新摟起她,將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要她被迫分開雙腿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長指來到她已然濕透的花唇處,按壓上收藏在層層花瓣之間的美麗幼核,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弄著,薄唇靠在她泛著紅的耳邊,沙啞地要求:“憐兒,唱曲兒給我聽。”

丁憐兒喘息著,全身的知覺隻剩下被他玩弄的腿間,那感覺太驚人,可是又舒服得教人舍不得,比他的吻更要醉人。

她沒有將他的要求聽進耳,直到他再次重複一遍,她才以顫抖無比的嗓,清唱起來:“晚……晚妝初過,沉檀輕注些兒個,向人微露丁香顆……”

他沒想到,她會唱出“一斛珠”,但此情此景,她唱得實在是太好,也太應景了。

原來,她懂得唱這支豔詞,而且還唱得絲絲入扣,一點也不枉她天下第一歌姬的名號,隻不過,聽著她以穩穩的語調唱著曲,一股她並未像他一樣完全沉淪在這場雲雨當中的不平。

“一曲清歌,暫引櫻桃……啊……”從不被入侵過的綿穴傳來一陣被擠開的微微疼意,教她的語調一下子就破,她從未唱得如此地難以入耳,更不曾唱得如此地……淫媚入骨。

“再唱。”

她無法反抗,他的命令聽在耳中是那麼的強勢,讓她不得不對他唯命是從,以顫個不停、抖個不住的嗓,繼續唱著那淫媚極至的豔詞:“羅……羅袖裏殘殷色可,杯深……啊…被香醪流……”

可隨著他越來越放浪的動作,昏沉沉的腦子裏胃也記不起“一斛珠”的詞,她整個的注意力,都被腹間漸漸凝聚起來的古怪感覺吸引住。

隻要他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再怎麼生澀,再怎麼不知所措,還是忍不住地順從身體的本能,如柳的腰肢不自覺地輕擺著,追逐著那即將來臨的快意,豈料他卻在這個時候,竟抽出了長指。

水濕的綿穴,傳來細碎的疼意,她不懂那是因為太過期待他而泛起的反應,她隻知道,她的身子因為得不到滿足而難受著,被吻得紅腫的唇難過地嗚咽,身子更是不知羞地貼著他磨蹭,隻求他能夠給她一個解脫。

將她著急的反應看在眼底,北陵飛鷹的眸彷如有著兩道火炬在燃燒著,有力的大掌將她微微抬高,薄唇將她胸前緊繃挺立的嫣色小果含入嘴裏,輕噙吸吮,分散著她的注意力,而後,緊繃得幾近疼痛的男性輕抵住水濕的入口,磨擦著、頂弄著,沾上屬於她的水蜜後,在她來不及反應下,深深地闖進那為他而綻放的軟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