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肅又被捏了一把,不過這次他忍住沒叫出來,隻是繼續說道:“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也許雨心就是喜歡長得醜的也不一定。”
寧雨心的眼神已經瞪了過來,我叫你給木子海難看,不是給我難看!
不這麼說怎麼才能打擊他?難道你叫我和他比容貌去嗎?!
再亂說,我弄死你!
“哈哈,那我還真是替應公子覺得可惜。”木子海倒也精明,將魏肅這句話的苗頭轉移到了應居厚的身上。
“他,以後可是我女朋友的老公,哎呀。”魏肅這下可說禿嚕嘴了,自然被寧雨心的狠掐伺候。
“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愁找女朋友,想要誰做老婆都可以。”
“應公子都不為自己說句話麼?”木子海嗬嗬的笑著,看向應居厚。
應居厚可比木子海更了解寧雨心,雙手一舉:“沒什麼要說的。”
沒用的東西。
木子海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又看向魏肅:“年兄,你真是好福氣。”
魏肅一抬下巴:“還行。”
“那天領教了年兄的高招,回去以後我可是一直耿耿於懷啊,不如,今天我們再賭一場,也為這新年添個好意頭,如何?”木子海目光如電,盯著魏肅。
魏肅回頭看看寧雨心,寧雨心用力的瞪眼,這可是這家夥自找的,弄他!
“賭什麼?”
“寧小姐的一次約會。”
“賭我女朋友?你以為你是月老還是人販子?”魏肅半點麵子都不打算留,因為他本人,也很討厭木子海。
“那麼,年兄就是不敢賭了?”木子海的臉皮,似乎比城牆更厚。
“我就是想知道,你憑什麼?”魏肅的口氣,此時像極了霸道的寧毅勝。
“就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木子海哈哈一笑,瀟灑已極。
他今天來,可是頂著重大的任務來的,他可不會有半分的退卻,幾句帶刺的話,可傷不了他。
“這句話,很好。”魏肅冷笑一下,他自然早已知道木子海和梅林的目的,說這些話,無非是要先出出心中的惡氣。
“賭什麼?”
“等等,這個,可得把我也算上。”應居厚居然也插進來了,就算明白寧雨心,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放任兩個男人把他的心上人當賭注,而就在他的麵前進行對賭。
“好,應公子當然也要算上,這才算得上較量。”木子海暗暗回了句嘴,這句話的意思,當然就是,你年豐人可算不上像樣的對手。
一個手下敗將還敢如此囂張?魏肅心裏一沉,看來,對方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不然,不可能如此自信滿滿,看來這個賭局,不會那麼簡單。
寧雨心自然也猜到,捏著魏肅的手不由加重了幾分。
而幾人的對話,也引來了周圍那些客人和寧毅勝的注意,不過,誰都沒上前勸阻的意思,這個,可是個大熱鬧。
“說吧,你想怎麼賭?”魏肅微笑開口,雖然擔心,不過他可也不是個怕事的人。
“打麻將我們可不是你的對手,這個自然不用在賭,我甘拜下風。”木子海依然非常瀟灑的笑著:“我們,就換個比較適合過年氛圍的賭法。”
“適合過年的氛圍?你想賭誰放的比較高麼?”魏肅冷笑出聲。
“那個完全是運氣,沒有什麼意思。”木子海也露出一個冷笑:“我們,就賭一下,誰畫的年畫,能賣出更多的錢。”
畫畫?
魏肅和寧雨心對望一眼。
你這是找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