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的心中雖然憤怒異常,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一身黑袍的羽神脈主一步走了出來,冷冽的目光,落在秦河身上,用一種分外沙啞的聲音說了起來:“聽說青羽宗的淩波山主,乃是青羽宗青年一代,了不得的高手,老朽聞之技癢不已,有心討教一番,還請賜教。”
他這是點名了。
戴天孝聽到這裏,臉上的笑意,壓製不住的散發出來:“海兄,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呢?”
黃庭宗的一群修煉者,一個個的臉上也多了許多的意動之色,目光灼灼的盯著秦河,生恐秦河膽怯不敢出戰,嘲諷的聲音,倏忽間,已然爆發出來:“別人都說,淩波山主如何了得,我看也不過如此了!”
“誰說不是呢!”
“哼,連出來都不敢,又算哪門子的高手?”
“欺世盜名之徒罷了!”
此次不僅僅是羽神脈主要置秦河於死地,黃庭宗也想借羽神脈主的手,幹掉秦河。
畢竟秦河的實力太強,這樣強橫的存在,如果任其發展,未來定然能將青羽宗推到一個黃庭宗不敢想象的高度。
一旦青羽宗的實力,全麵壓製黃庭宗,那麼他們黃庭宗距離被滅宗,也就不遠了。在神洲大地,宗門被滅掉,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他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羽神脈主想要除掉秦河,他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借助羽神脈主的手,幹掉秦河。
此次黃庭宗的修煉者,肆意嘲諷,戴天孝也微微一笑:“若非戴某先前戰了一場,說不得也想要想海兄請教!海兄,我黃庭宗的師兄,已經等候你多時了,難道你真的準備避而不戰?”
他這麼說的時候,目光不由得落向其他青羽宗的修煉者的身上。
秦河微微一笑:“閣下就不要再耍這些小伎倆了,不就是想要海某出戰嗎?海某如你得益。”
身形一晃,落在場中,平靜的落在落在黑袍遮麵的羽神脈主的身上,眼眸中帶著一抹深沉,道:“師兄,請了。”
羽神脈主露在外麵的眼眸中,冒出一縷縷興奮,他等的就是現在。
當然如果秦河避而不戰的話,這場爭鬥黃庭宗就贏了,即便是贏下比賽,他也會趁著這個機會衝過去,將青羽宗的這一幹弟子,全部幹掉,而他當然會親自出手。
不過現在秦河出來,他自覺少了一番手腳,心中的歡喜,自然也是藏匿不住的爆發,道:“請!”
說話的時候,這老兒身上的氣浪,轟的一聲衝出來,凜凜波動的氣浪,恍若天幕中傾倒下來的瀑布,不管不顧的朝著秦河轟殺過來,凶狂冷冽的氣韻波動,當場掀開,一股讓眾修煉者驚駭的氣息,流散四麵八方。
邊上圍觀的修煉者,一個個麵色變化,倏然間紛紛後退。青羽宗眾修煉者,眼眸中的驚色,轉動不休,一個個說了起來:“此人究竟是誰?”
“不知道,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