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葉寒憐做法事,原本就是想讓柳輕煙對付葉寒萱的,
柳輕煙卻被自己心中的執念所累,轉而攻擊了江紫蘇。
現如今這個情況,也不過是柳輕煙回歸“正道”,去做她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越發確定“江紫蘇”做的樁樁件件事情,都是跟葉寒萱過不去,跟整個江家過不去,
葉寒承便越是肯定自己的猜測,覺得現在的江紫蘇乃是柳輕煙。
“鬧吧鬧吧,姨娘,這一次你可得好好利用江紫蘇的這個身份,鬧個人仰馬翻。”
葉寒承陰笑,心中暗暗說道。
這一次,無論姨娘怎麼鬧,隻要她頂著江紫蘇的那一張臉,爹或者是葉寒萱他們幾個,都無法對姨娘下死手。
畢竟在這些人的眼裏,姨娘是江紫蘇。
除了他之外,誰也不知道,因為上次的事情,江紫蘇已經變成他的姨娘了。
想著現在柳輕煙占了葉寒萱他們生母的身子,以後可以對葉寒萱和四爺提要求,
要是順利一點,葉寒承覺得,這一次,自己是當真搭上了四爺這條大船。
他姨娘成了四爺的嶽母,姨娘說的話,四爺怎能不聽。
那時,隻要讓姨娘在葉寒萱跟四爺的麵前,說些希望他們四個小的團結一心,齊力斷金之類的,
莫說是他,就連二姐姐也能受益不小。
有姨娘從中周旋,便連果郡王與四爺之間的關係,都能合好如初。
這麼想著,葉寒承發現,江紫蘇成了柳輕煙之後,他跟葉寒憐所有的難題,
包括一直以來,柳輕煙的心願未了,在一時之間,全都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少爺,侯爺有令,此院任何人不得靠近。”
看到葉寒承越靠越近,伸長脖子,如同一個愛八卦的婦人一般伸長脖子看院子裏頭的情況,
守院子的兩個家丁對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幕,感到甚是無語。
“不得靠近?”
聽到這四個字,葉寒承冷冷一笑。
如今姨娘頂著江紫蘇的臉,以爹對江紫蘇的心思,隻要姨娘願意,
姨娘以前是怎麼耍著爹團團轉的,這一次,姨娘照樣能把爹哄得服服貼貼的。
到時候,姨娘再把他記養她的名下,讓他有了嫡子之尊。
再加上姨娘對爹的勸解,到時候,莫說景博侯府沒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得的,
便連整個景博侯府,都將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之前還在氣葉寒憐竟然如此放肆,要了柳輕煙的性命還不夠,竟然對柳輕煙的屍體做出如此不敬的事情的葉寒承,
此時他倒是覺得,葉寒憐以前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十件有八件是錯的,
但是這次的這件事情,簡直是做得太對了。
想到要不了多久,局麵就會變成如他所想的那般美好,
葉寒承脖子一直,下巴一抬,驕傲得如同一頭大公雞一般,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這一次,他不需要看。
隻要等事情了了,他去找姨娘一問,姨娘還能瞞著他不成?
所以,他還不屑學婦人之舉湊這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