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將長盒打開,長盒之中放著一幅軸畫。
皇上將畫軸拿了出來,然後輕輕緩慢地打開,一副極為珍惜的模樣。
畫中所畫的,乃是一個女子,女子的眉眼長得都極為精致,那嫣嫣一笑的模樣,更是迷人不已。
畫紙平整,畫軸的紙緣已經有些泛黃,可以見得,此畫存有的時間有多久。
最令人驚訝的是,皇上不但與榮慶王有同一習慣,在自己的書房之中藏著一幅女子的畫。
最奇特的是,兩人畫中女子的衣飾雖有不同,可是女子的樣貌,卻是一模一樣。
輕撫著畫中女子的眉眼,皇上深情又帶怨念地喚了一句:
“阮阮,你可後悔?”
此畫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四爺的親生母親阮子衿,小名阮阮。
皇上的眼裏帶著扭曲之意,緊緊盯著畫中人的一顰一笑。
如果當年阮阮愛上的人是他,喜歡的是他,嫁的人也是他的話,那麼阮阮才是當今皇後,
而老四如此優秀的孩子,該是他的皇兒才是!
已然離開的四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皇上的禦書房之中,藏了一副他娘親的畫相。
莫說是四爺了,便連一直伺候在皇上身邊的李公公都不知道,禦書房裏還藏著這麼一幅畫。
那幅乃是皇上還不是皇上,隻是皇子的時候,親自所畫。
畫好之後,還是皇子的皇上拿到宮外,自己找人裱起來,收好的。
為此,這幅畫的存在,除了皇上本人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
四爺離開之後,皇上變了臉,四爺出了宮門,同樣也變了臉。
“四爺,現在可是回府了?”
韓一跟在四爺的身邊,問了一句。
“自然是回府。”
四爺想也不想地答了一句,江紫蘇的事情,他不想管,暫時也輪不到他這個女婿去管。
葉紀譚不是又挺喜歡他那個嶽母的嗎,那就由葉紀譚好好看管著吧。
要是江紫蘇再敢犯到萱兒的頭上,那就休怪他不客氣!
有萱兒,江紫蘇才是他的嶽母,他是江紫蘇的女婿。
如今,江紫蘇都不認葉寒萱這個女兒了,四爺自然是與江紫蘇沒有什麼關係。
關於江紫蘇的問題,四爺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才從宮裏出來,四爺誰也沒有見,就直接又回了四王爺府。
四爺的這個態度,葉紀譚倒是清楚得很。
想著江紫蘇這次算是徹底把四爺這個女婿給得罪了,葉紀譚哭笑不得。
四爺回良城的消息,不出一柱香的時間,自然也是傳回到果郡王的耳邊。
果郡王一聽到四爺回來了,眉毛立刻皺了起來。
哪怕四爺已經離開良城了,但是四爺的人可是沒有跟著四爺一起都離開良城。
果郡王一直清楚,四爺肯定有派人盯著自己,以為抓著自己更多的痛腳。
那些賣神仙膏的鋪子太明顯了,果郡王想掩想遮都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做罷。
相反的是,有一個地方,果郡王必須保下來,那就是住植、生產神仙膏的神仙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