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蕭書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他的溫柔動聽聲音,他的所有柔情都隻給白嬌嬌一人。
所以電話接通時,他的聲音冰冷無情下命令:“定位發給你,保護好白嬌嬌,她有閃失,你交出命!”
話罷,他掛了電話將這裏的定位發過去,他開著邁巴赫直接離開白嬌嬌所處的甜品店……
此時,白嬌嬌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蕭書景跟了一路到甜品店。
從她慌亂的一腳油門踩下去,車速飛速的離開的那一刻,她的心髒狂速慌亂的跳動。
特別她從擋風鏡看向車後的蕭書景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馬路中央時,她眼眶發熱,難受的要瘋掉。
尊貴如他,卻深深傷了她的心。
難過。
窒息感的難受。
鈍刀絞心的痛讓她恨不得挖掉自己的心髒,如此她就不會痛。
但是,她挖不掉,她沒有勇氣把自己的心髒給硬生生的挖出來,也不願意將車停下退到他的身邊。
要是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現在一定在他懷中醒來,和那如夢般甜蜜幸福的那個早上,她在他的臂彎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
一眼萬年,她才發現第一次在自己最狼狽不堪遇他相見時,他那雙清冷漆黑深邃的鳳眸早就深深刻在她的心髒上無法磨滅。
一眼,原來那早上的一眼讓她明白愛上蕭書景她一點都不後悔,她想和他在一起,不管後果如何都想和他在一起。
所以她才會問他害不害怕死亡,隻要他不怕,她拚盡全力都會和他攜手一生,那怕被雲寒發現殺死她也不悔。
短暫的甜蜜過後對她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痕。
“嗬……詛咒……”她語氣充滿自嘲的道。
世上沒詛咒,隻有蕭書景把她當弱智一樣的欺騙。
“什麼詛咒?”李靈手裏拿著扇子還在搖著,又給白嬌嬌倒了一杯酸梅湯:“加了冰趕緊喝兩口。氣這麼熱,你還穿這麼厚,這手腳全部都遮的嚴嚴實實,不熱死你才怪。”
白嬌嬌聽著李靈的聲音猝然回過神,她摘下眼鏡露出一雙帶著血絲的雙眼,取下口罩露出一張就算妝容也難掩蒼白的絕美容顏。
李靈一看白嬌嬌的臉色她眉頭微擰,不過她想到白嬌嬌過身體不適的原因便關心的問:“身體好些了嗎?怎麼生病了?”
白嬌嬌端起麵前的並酸梅湯喝了一口,酸甜可口又解暑,讓她一臉滿足。
“我我凍生病發高燒幾你信嗎?”她又喝了幾口才回應李靈。
“這有什麼不信的。”李靈回應白嬌嬌,“這夏空調房裏麵一進一出,溫差很大肯定要生病的,所以你要好好注意點,你這一病很耽誤工作。”
白嬌嬌聽著李靈的話輕輕歎了聲氣,她可不是被空調給凍著,她被蕭書景全身極其冰冷的體溫給凍的發高燒。
一想到如此,她拿著杯子的手微微收緊。
詛咒兩個字再一次進了她的腦中,特別昨晚那寂靜漆黑的夜裏,他在她的床邊聲音帶著壓抑卻努力平靜對她著他為什麼黑發變白,身體為什麼比平時還要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