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婉柔的事情,龍鱗恨透了強迫女人的畜生。
這種人,都該死。
龍鱗一步繞過燈籠椒,激射向前方百米處的決戰擂台,摟著奚婉婷縱身躍上擂台,放聲咆哮道,“欺我女人者死,你,上台一戰。”
簡忍不住皺了皺眉。
鷲羽認真問道,“小姨,怎麼了?”
“這白癡。”簡冷聲說道,“登台代表決戰,他把奚婉婷抱上去,就意味著奚婉婷也是決戰者,如若他戰死,他的女人就會變成羔羊,連命都是對手的,更何況其他?”
燈籠椒衝另外一名全身金色長袍的男子點了點頭,兩人隨即縱身而起,躍上決戰台。
擂台賽不限定一對一嗎?
龍鱗也意識到自己衝動了一些,但事情至此,隻能血戰到底。
“婉婷,你退到擂台另一邊去。”龍鱗鬆開奚婉婷,寒聲說道,“老子會讓他們明白,欺負老子的女人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
奚婉婷深深看了眼龍鱗,才不疾不徐的走向擂台的另一麵。
擂台戰立即引起了大批人群的圍觀。
台下嘈雜一片,甚至還有人就地開設賭局,讓龍鱗有種夢回古羅馬的感覺,台下都是熱衷於血腥的觀眾,台上則是生死相搏的角鬥士。
龍鱗並不後悔。
堂上的至親、懷中的女人、腳下的大地,都是值得他用生命守護的東西。
老子的女人,老子來守護。
龍鱗從特製皮帶中抽出追風軟劍,遙指著燈籠椒,冷聲問道,“你想怎麼死?”
“小兒狂妄。”燈籠椒勃然大怒。
龍鱗直接無視了燈籠椒,又用軟劍指著金色長袍男人的鼻子,寒聲問道,“你呢?”
“找死。”金袍男人也頓時大怒。
“既然你們不選,那就老子來決定好了。”龍鱗緊盯著燈籠椒,聲音冰寒如刀的說道,“老子會斬斷你五肢,讓你跪在老子的女人麵前懺悔。”
不等燈籠椒開口,龍鱗便像帝王俯瞰臣民一樣,冷聲宣布道,“你,助紂為虐,老子會擰下你的狗頭。”
“小兒狂妄。”
兩人勃然大怒,隨即猛地展開身形,燈籠椒手持長劍,金袍男高揚著鬼頭大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玄級武者的水平而已。
龍鱗也頓時放心很多,在這個級別上,他雖不敢說天下無敵,卻也罕逢敵手。
“殺。”
龍鱗悍然撲上,軟劍化作驚鴻,直刺金袍男的咽喉,左手如鉤,徑直抓向金袍男的鬼頭大刀。
“死。”
就在龍鱗全力攻向金袍男之際,燈籠椒手中的長劍也已化作閃電,直刺龍鱗的腹部。
龍鱗完全無視了燈籠椒的攻擊,眼裏隻有金袍男。
狹路相逢勇者勝。
龍鱗的悍不畏死,讓金袍男不得不倉促收刀子,鬼頭大刀橫擋在咽喉前方。
上古柔術,略有小成。
在人群一眼不眨的注視下,龍鱗的腰部詭異扭轉出一個超過四十度的誇張角度,原本直刺向他腹部的長劍隻是擦著他的腹部邊緣滑過,在他肚子上留下一道橫貫整個腹部的猙獰傷口。
就在此時,龍鱗的左手也詭異翻轉,死死住著長劍。
“滾過來。”
怒聲咆哮中,龍鱗驟然發力,拉得燈籠椒身形不穩,一個踉蹌倒向龍鱗。
劍如驚鴻,角度刁鑽。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視下,原本攻向金袍男的追風軟劍也詭異改變攻擊角度,像靈蛇盤繞獵物般,瞬間纏住了燈籠椒的右腿。
“給我倒下。”
怒喝驟起,鮮血飛濺。
“啊……”
嚎叫淒厲,斷腿刺眼。
在所有人膽寒的注視下,燈籠椒的右腿被削鐵如泥的追風軟劍齊膝切下。
吃痛不過的燈籠椒,被龍鱗蠻橫拽下長劍,軟劍也再次化作驚鴻,從燈籠椒的右側腋下向上斜挑。
“啊……”
淒厲嚎叫再次響起,在所有人頭皮發麻的注視下,燈籠椒的右臂被齊肩而斷,無力墜落在擂台地麵上。
金袍男被嚇得魂不附體,迅速退到擂台邊緣。
龍鱗完全無視了金袍男,猛地揮起燈籠椒的長劍,將長劍當做砍刀,全力劈向倒地不起的燈籠椒。
“啊……錚……”
燈籠椒的左腿也被齊切下,長劍與擂台地麵碰撞出刺耳聲響,當場折斷。
衝冠一怒為紅顏,狂暴三招斷三肢。
龍鱗的狠辣,讓現場陷入落針可聞的死寂,隻剩燈籠椒聲嘶力竭的淒厲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