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麼簡單,那小子就出不來了,零號部隊的人都是些瘋狗,惹了一個,等於惹了一窩,最關鍵的是,那個情報頭子和那個瘸子都是茅老的學生,如果處置不當,就等於惹了華國的所有特種兵。”
“若非b不得已,大家都不願意跟那群瘋狗死磕到底,尤其是那個情報頭子,誰也不知道他手裏到底掌握了多少人的把柄,萬一真把他b急了,他絕對能掀起一場轟動華國的軒然大波,所以,那小子才能順利脫身。”李擁軍頭疼說道,“投鼠忌器呀。”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李子芬不甘心的問道。
“上一次,在多方斡旋下,那小子的軍功已經被剝奪得一幹二淨,又還被趕出了部隊,如果能再抓到他的把柄,就誰也保不住他,那群瘋狗要再敢亂咬的話,就是他們無理了。”李擁軍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上麵也不容許他們無理亂咬。”
“車是他的,如果大哥醒過來,一口咬定是他駕車非法追逐大哥的公務車呢?”李千炯不甘心的問道。
李擁軍有些失望的看了眼李千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鷲虎已經在先發製人,要求燕京紀律調查局調查李千渠用人不查,包庇軍方和警方雙重A級通緝犯的過失,並提供了所有暗影的執法視頻。
執法過程,完美無瑕,讓李家根本抓不到任何破綻和把柄。
李擁軍已憑借關係從督查局那裏拿到了全部資料,並詳細介紹過事情經過,零號部隊的那群瘋子已經布好了局,並做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所有事情都有視頻為證,還有人證物證,除此外,龍鱗不在場的證件也十分充分。
反觀李千渠這邊,卻僅僅隻有他自己這個當事人,唯一的目擊證人烏鱷還被達場射殺,打成了篩子。
在這種情況下,李千渠敢死咬著龍鱗不放,那些瘋狗就一定會不斷給燕京紀律調查局施加壓力,b他們調查李千渠包庇烏鱷的事情,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那群瘋子手裏肯定還有李千渠和李家的違法犯罪證據。
甚至,就算李千渠妥協,不咬龍鱗,那些瘋狗也都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李家敢找事,那群瘋狗就有了發瘋的理由。
一旦這樣,一場官場風雲在所難免,而被那群瘋狗死死咬上的李家,必然會元氣大傷。
李千炯不甘心的問道,“爺爺,我們可不可以從兩人的容貌上著手?隻要我們確認其中一人是偽裝的龍鱗,不就能抓到把柄了嗎?”
“蠢。”李擁軍緊盯著李千炯,無比失望的說道。
戲子尚可尋找替身,更何況華國最強勢的特戰部隊?
兩人的容貌完全相同,幾乎沒有任何差別,這種情況下,你憑什麼去判斷誰是真龍鱗,誰是替身?又憑什麼說是龍鱗找人替他頂包了?
至於借車,鷲虎來燕京辦事,向曾經的戰友借車一用,值得大驚小怪嗎?更何況,人家還已經提供了完成的行車記錄儀,早將龍鱗撇的一幹二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眼下不是咬人報仇的時機,現在的關鍵是如何才能撇清李千渠包庇A級通緝犯的嫌疑。
這一點上,李明浩就做的很好。
獨子都已經殘廢了,他卻還能理智的顧及大局,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格局,也不愧是李家第二代掌舵人。
“明浩,你來說吧,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