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比開始了。
龍鱗的嘴角悄然閃過一抹冷色。
薄荷的眼中則閃爍出了亮晶晶的光芒,儼然勢利女看到了金龜婿似的。
單純的何靜對此毫無感覺,但心機明顯深了很多的張曼眼中則悄然閃過了一抹不屑之色。
張曼是官三代,雖然不方便開豪車出來顯擺,但卻從不缺乏豪車接送。
為了討好她那手握大權的爺爺和爸爸,商人們都是心機耗盡。
從愛人下手,從女兒入手,從情人下手,隻要有一絲絲縫隙,商人們都會無孔不入。
常年混跡於風月場所的張少,敏銳的捕捉到了薄荷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
喜歡錢就好辦!
本少最不缺的就是錢。
但張少卻也很清楚,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裝比。
裝比的目的,無非是想賣一個更高的價格而已。
正如歌詞所唱的那樣,七千塊、八千塊、九千塊……錢越多就隨你搞。
錢越多就隨你搞,嗬嗬。
張少是個中高手,很善於製造借口,把握機會,給足裝比女人想要的虛榮。
當然,前提必須得是值得他費一些心思去得到的女人。
“相見是緣,既然是何靜的學姐,一起唱歌去吧?”張少的臉上,又浮滿了笑容。
薄荷從法拉利上收回了目光,拿出手機看了眼,有些猶豫的說道,“太晚了吧?”
裝,使勁裝。
張少的嘴角悄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但在沒有得到之前,張少卻又保持著足夠的耐心。
張少扭過頭去,看著何靜,和藹說道,“小靜,邀請一下你的學姐唄。”
單純的何靜,根本沒想太多,更不知道這個笑麵虎已經給他準備下了一個致命的陷阱,拉著薄荷的玉手,熱情說道,“薄荷學姐,一塊去放鬆一下唄,我也隻準備玩一個多小時就回家了。”
一個多小時?
龍鱗無聲歎了口氣。
如果不是他意外聽到了張少的禽獸言論,十個小時你也走不了。
人本單純,奈何,卻總有一些禽獸要b良為女昌。
以何靜的家境,根本不可能扳倒張少。
絕望過後,何靜會作何選擇呢?
像葉欣然一樣活在自己編織的世界中?
像薄荷一樣遊戲人間,玩弄戲耍色男?
還是和婉柔一樣,因為不堪重負而選擇走上絕路?
想起婉柔,冰寒的殺意就在龍鱗的骨子裏翻滾不息。
若非這裏是燕京,是一個無數關係盤根錯節,彼此製衡的地方,龍鱗不介意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手段滅了這三個禽獸。
但在這裏,任何遊戲都得在法律允許的範圍,或者是在法律的真空地帶裏麵去玩。
薄荷又用餘光掃視了眼紅色的法拉利,眼中再次閃過一抹貪婪。
張少又敏銳的捕捉到了薄荷餘光中的貪婪,嘴角掛滿了自信的笑容。
女人貪心,必然賣身。
唯一不同,價格而已。
“好吧。”薄荷從炫酷的法拉利上收回了餘光,看著何靜,微笑說道,“那就一起去嗨一個小時吧。”
女人鬆口,是淪陷之始。
隻要你去,你就會乖乖躺在本少的身下,像小姐一樣賣力伺候本少。
張少的臉上,悄然浮滿了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