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禍起(1 / 2)

謹以此書獻給那些為理想拚搏奮鬥過的人們。

如果你已經成功了,那麼恭喜你!你已經成為人上人了。

如果你還在努力,請堅持著。謀事在人,成敗在天,隻要我們是真的努力了,就可以對即將遠去的青春說一聲。

我無怨無悔!

按照慣例,我還是把此書的地點化名為城西,那是一本已經爛尾的小說裏的名字。

袁昊的家鄉就在城西,嚴格一點就是位於城西周邊的一個小鎮。叫南強的。

先說城西吧。也許我的下麵這斷敘述會讓你對號入座,特別是四川的朋友,那好吧,你隻要記住這裏是小說,這個地點隻是城西就好了。

城西不是很大,地圖上就像一根彎彎曲曲的腸子,她的身邊有一條名叫渠河的幹淨清秀的小河默默守護著。她的北麵有一座寺廟叫著廣德寺,南麵有一座靈泉寺。鍾聲磬磬,香火不斷,聽說很是靈驗。城中心就在小河的腰帶附近,進幾年在迅速崛起。標誌性的建築有城西政府大樓,城西第一人民醫院,城西電信大樓,城西公園,紅十字會,還有一所當地很出名的高級中學——二中。

城西也有幾條小巷,比如油坊街,比如和平路,比如勞動路,這些地方是出了名的紅燈區。失學的少年,下崗工人,無業遊民,尋生計的外鄉人,撈偏門的二流子,這裏隨處可見她們焦慮和病態的身影。

還有一些女人,多是鄉下人,被流裏流氣的小夥子們騙到這裏來工作。大多數人也許都知道,她們的工作是在床上的。現代人都叫她們小姐。說得通俗一點就是雞,說得難聽一點就是**。

**無情戲子無義。我們就不說了。還是說袁昊吧。

一九八八年,冬日的一個清晨,天剛蒙蒙亮。上學的孩童還賴在溫暖的床上不肯起來。公雞也才剛剛撕開尖刻的嗓子,寧靜的南強鎮的西頭,在袁遠山的期盼與狂喜中,袁昊降生了。

袁遠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城西人,一輩子都沒有走出這一小片土地。但是他卻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無數的憧憬和幻想。他把所有的心願都寄托在了這個小不點的身上。

袁昊在父親的注視下慢慢成長著。事實上,袁昊沒有讓他失望。至少小的時候,他是完全按照他的理想路線在成長著,小學全班第一,班長,課代表,常常收到老師的表揚,還有早熟的女生暗送秋波的。

袁昊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城西最好的中學——二中。那斷時間,父親的臉上特別光彩,逢人便要誇讚一番。你們沒想到吧。我袁遠山的兒子也能上二中,還是學校裏的尖子,按老師的話說就是上北大和清華的後備軍。概率在百分之六十到七十之間。沒想吧,一個賣燒餅的,也能培養出一個清華的後備軍!

二中三年,袁昊一直沒有讓父親和老師失望。他的成績一直都高居在榜首,有的時候還比他的手下敗將高出好遠一段距離,但是命運弄人,就在高考的前幾天,他被學校的一個大哥打了。原因很簡單,大哥看見他的女人對他眉來眼去的,態度有點暖昧。

也許是心裏有了創傷。情緒比較波動。也許是自己的期望過高,把這次的考試看的太重,心裏比較緊張。結果真正上戰場考試這天,袁昊的發揮很不如人意。

扯遠了,這些都過去好多年了。今天袁昊的身份是一個剛剛從三流大學回家的學生。

時間是七月,也就是城西最熱的天氣。太陽就像一個火盆子扣在頭頂。地裏的莊稼都耷拉著腦袋,土地也咧開了一條條縫子,牆邊爬著的小母狗張著嘴,吐著舌頭,哈巴哈巴地出著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