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撲朔迷離(1 / 3)

仍然在不知不覺中昏睡著,似乎整片天地都充斥著一股股灰蒙蒙的顏色。那種感覺,像是金屬般的刺眼,但是又在慢慢的浮動,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耳邊張醫生的話還在繚繞著,丁原昏昏欲睡,像是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這周開始,他就開始接受這種治療,他自己也十分配合,他知道自己很想把自己治好。也許自己這種病,或者根本不算是病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折磨著自己。但是直到自己下定決心來治療,在醫生補到十多分鍾的準備下,自己就渾身放鬆,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那種緊迫感,也是消失的幹幹淨淨。

病房裏人不多,加上丁原也就隻有三個人,而在平時則更少,隻有倆個人。丁原現在剛剛接受過治療,很放鬆的躺在一邊,我坐在辦公桌的旁邊,靜靜的看著正坐在丁原身旁的張醫生,也在靜靜的思索著這些天來發生的一些事情。

麵前的丁原似乎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催眠?這種手段沒想到真的存在!於是我便聽到了張醫生和丁原的對話。

張醫生的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你非常在乎她。”

丁原回答也是模糊:“是的,我很愛她。”

“八月十六號,她提出分手,當時你非常憤怒,現實喝醉了酒,然後失去理智衝進了她的臥室,你們大吵一架。”

“嗯,我記得那天自己喝了很多,然後我就去了她家,我知道自己失去理智。”

“進入了她的臥室,你醉得厲害,始終沒有說明白要做什麼,最終失去了意識,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是的,我昏睡了……然後倒在了地板上,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當你醒過來的時候,自己也清醒了。但是你突然發現你的女朋友已經慘遭割喉,鮮血然後了地麵,一直延伸到了你的身邊。你嚇壞了,到那時你又看到了另外一個男子,手裏拿著沾染了你女朋友鮮血的見到,那個人就是殺害了你女朋友的凶手。”

“不……他不是凶……”

“他是凶手!他就是凶手!你不能意氣用事,要認清事實。說,他是真凶!”

“……是的,他就是真凶。”

“再說一遍!”

“是的,他就是凶手。”

“再次重複!”

“他就是凶手!”

張醫生滿意的笑了,他打了一個響指,丁原頓時從奇異狀態中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他臉色很差,臉上的疲勞一覽無餘,比治療之前的臉色還要差。丁原慢慢的爬了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跟我示意出去談。我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病房,丁原急忙問道:“情況如何?”

“非常好,你的狀態不錯,挺配合的。”我點了點頭,但是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心理活動。丁原經常跟我說,心理治療之後自己的精神狀態都會出問題,很多自己記憶之中的事情,醒來以後都變得不是很清楚,記憶力下降不說,確定的事情也開始變得模糊,這讓他都快神經衰弱了,人也越來越迷糊。因此他後來就請我做他的監護人,全城監護的他的治療過程,然後在他醒來的時候複述給他聽。丁原在女孩子眼中應該也是個名副其實的帥哥了,五官端正,清澈的眼睛以及濃濃的眉毛,都讓別人覺得他也隻是個斯斯文文的少年。

還有張醫生,他絕對是一個資曆老的醫生了。這個地方來的人,都是一些異類,不是精神崩潰就是精神有問題。病人們經曆的奇奇怪怪的事情,讓張醫生已經逐漸變得淡定了。就算是再離奇恐怖的故事,也難以讓張醫生心裏其任何的波瀾。並且張醫生的職業操守,可以說是業界內有名的。因為這行的詭異,他不得不保持著敬業的態度。在和病人治療的過程中個,他從來都不允許有人旁觀。之所以我可以在場,那是因為我是一個令他頭疼無比的冰刃。並且他認為,觀摩別人的治療過程也許會對我的並且恢複有所幫助。我的情況比其它冰刃還要複雜得多,每次我準備進入治療狀態的時間,都要比治療的總時間還要長。

這個時候丁原問我看到的過程,我把我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但是丁原似乎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長舒一口氣,反而是更加糾結的樣子。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結,不知道心裏在想寫什麼。

“你說,謊言如果說多了,會不會就變成了事實了。”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的背脊突然沒有來的發涼,看到他的表情,我沒有細問下去了。他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就離開了。我一直在後麵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像是一層氤氳,逐漸的籠罩著自己。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就快到了我的時間了,待會就是張醫生給我治療的時間。上次我遭到了龍非的算計,信件殺手鬧得沸沸揚揚,而我正好成為了第四個目標。雖然當時我自殺未遂,但是在學校裏也是轟動了一番,我也在學校裏麵順理成章

的出名了。後來破案了,大家都覺得恢複往常的寧靜,但是事實證明了,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樣子。校方得知了我是自己要自殺,而不是真的為了配合破案,便開始憂心。校長一天到晚的滿臉沉重,認定了我是有問題的。

這個時候我成了學校的知名人物,恐懼的源頭。學校出了一大筆錢來攻我就醫,還讓我看了全市最好的醫生,張醫生。這些天來我每天都來這裏看病,每天過來就診治療,雖然索然無味,但到也是認識了好幾個“病友”。而丁原,則是每次都排在我前麵的一個,於是我們便順理成章

的變成了好朋友。而我們的年紀相仿,本來我們這種年紀來到這裏的就很少,於是我們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

“張醫生,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會選擇其它顏色?”我驚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