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剩餘眾人大眼瞪著小眼。
“他為什麼被抓進監獄?”帶水問。
“他為什麼殺少幫主?”問話的是坤海風。
“他憑什麼能殺死池鯉飛?”幻影劍也是莫名其妙,論武功,一百個沈胖子也抵不上池鯉飛一根手指頭。
“他為什麼一定要帶出殘星?”米山看了一眼神秘的大嫂,老大不是因為喜歡殘星那個小女孩啊。
所有人目光一齊盯向了托尼。
托尼指了指自己,聳了聳肩膀,“你們問我,我問誰?”
“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嗎,”帶水詫異的問。
托尼攤了攤手,“我也不明白啊,我隻是按照他說的,配合他四處走了走而已。”
幻影劍臉上寫滿了八卦,“所以,要想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的來龍去脈,我們隻能問兩個人了。”
“誰啊,”眾人臉上都是窺探隱私的刺激與興奮。
“一個,”幻影劍指了指安置著殘星藝枝兒的房間。
“切,一個啞巴,怎麼問,”眾人不屑的擺擺手。
“還有一個……”幻影劍一臉的高深莫測。
眾人腦袋又湊了過來。
幻影劍朝著前方擠了擠眼,甩了個秋波。
“我?”麗莎不能置信地指著自己鼻子。
“對咯,隻有你才能從那個死胖子嘴裏,弄到他的秘密了,”就連一貫嚴肅的帶水,現在也有了中年婦女的潛質。
“我,我幹嘛要去啊,”麗莎嘟著嘴,將頭扭到一邊。
“你不想知道,你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嗎?”帶水的聲音裏充滿了唆使人犯罪的誘惑。完了,好不容易樹立的正義帥哥形象,今兒個算是徹底毀了。
“誰是我男人啊,”麗莎憤怒的回頭,瞪視著眾人。
幻影劍抱著雙臂,看著麗莎說,“那是誰,自從被人擄了過來,就天天自己往這裏跑啊?麗莎小姐,藍閨房的頭牌,你能告訴我嗎,”說完,又對著麗莎雙眼放了兩個秋波,俊俏的臉龐嫵媚如妖。
滋滋……
空氣中帶著電離的焦味。
沈適坐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站起來往屋裏走,被夜風一吹,頓時把酒勁吹上頭了,就像突然被擊中要害,一下子感覺天旋地轉起來,每一步走出去,地板都在晃動,萬幸地板不滑,到還不至於摔倒。
深一腳淺一腳地,沈胖子晃到了臥室門口。到了,沈適想,心裏一鬆,朝著床就軟了過去,徹底稀鬆了。
綠草如茵,散發著清新的泥土氣息,在無邊的綠色中,總是點綴著一些零星的白色小花,雖然都是那麼的低矮,不能和參天的大樹相提並論,但是無數低矮的小花和柔嫩的小草,緊緊扶持,緊緊依靠,在世界上快活地搖擺著,召喚著太陽。
天上的太陽並不刺眼,暖和地照著大地,給予大地上一切能夠看見的孩子們溫暖,無論它是挺拔的大樹,還是堪堪露出地表的小草。
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沈適覺得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放鬆,每一個細胞都仿佛變成了一個獨立的生命,自行感受著太陽的嗬護,自行感慨著陽光的燦爛,自行唱著快樂的歌曲。
好久沒有做夢了,沈適想。緊繃了這麼多天的神經,在這個溫暖安靜的世界裏,終於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一個黑點從太陽中飛了出來,越來越近,黑點變成了一個身影。
一對巨大的翅膀在風中起伏,一片片潔白的羽毛,就像一隻翱翔半空的天鵝,優美、純潔、高貴。
身影已經近到可以分辨體型了,那是一副披著白紗的女性身軀,迷人的曲線在紗裙中若隱若現,讓人恨不得衝上去,一把撕開,將美麗動人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之下。
這是天使嗎?躺在草地上的沈適不能置信的看著。
近到可以看清長相了,那是……麗莎,沈適心中的女神,那雙無限牽引的眸子,沈適仿佛被吸離了草地,吸進了女神的眼中。
很快,身影落在了地下。巨大的羽毛翅膀消失了,沈適身旁,出現了一個靜靜站立著的女人,幾乎透明的白紗下麵,完美的女性特征清晰可辨又有點朦朦朧朧。
沈適一下子被喚起了,躺著的沈適翻過身來,顫抖的伸出手,撫mo向女人秀氣小巧的赤足。美麗的小腳一手可握,那完美的足弓讓沈適直咽口水,光滑可愛的腳趾靈動而又調皮,沈胖子輕輕捧著女人的腳,就像是捧起了世上最香甜的糖果,不停地流著口水,伸出舌頭,猥瑣惡心地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