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午夜的時候就醒了,一醒來就是喊餓,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對今天吃的飯中的某些物質過敏,聯想到她的身份以及她吃甜品沒有問題,所以我就出去買了點八寶粥給她喝,一如既往,她喝了三碗才勉勉強強的不喝了。
當下就活蹦亂跳的了,我感覺安妮已經沒事了,就和張雅商量著要不明天就讓安妮出院吧?
哪知張雅批頭就是一頓數落,她的意思就是以後我要是生了孩子,她得提醒我老婆堅決不能讓我帶孩子!
我心想,要是我跟你一樣,不知道安妮的真實身份的話,我是打算讓她住兩天的,但是一聯想到她就是黑暗之女安妮,我覺得沒必要住院的。
雖然很多事情沒有弄明白,但是安妮確實活生生的就在我麵前,還有那隻叫提伯斯的熊,盡管疑惑,但是我這人就是這樣,我覺得有些事情你越是要去探究,就越有可能會遇到大麻煩,畢竟前不久的事情差點就要了我的小命,沒錯,我就是一個學生,不可能會像小說裏麵的主人公一樣,會興奮,會想去探究究竟。但是這畢竟是現實社會,我也是身手馬克思主義******思想熏陶長大的。
我堅信好奇心害死貓,所以我選擇得過且過。雖然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兩天的時間一有意無意的問過安妮。
但是安妮貌似什麼都不知道,她隻知道吧手表給自己喜歡的人,然後保護她,然後她的口中的爺爺還說自己會得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過,這兩天白天張雅就去上課,中午晚上都會過來送吃的,而我呢,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在安妮身上又問不出什麼,而自己又不敢進一步一探究竟,也隻好先這樣了。
今晚上張雅就把安妮接回她的家裏去住了,張雅偶爾會到宿舍去住,按照我的內線的說法就是偶爾去宿舍找她們玩一些羞羞的事情。
所以我再一次被張雅丟在了路上,因為她家和學校是兩個方向,真是讓人鬱悶。
現在才十點多,宿舍門雖然十一點就會關閉,但是我其實一點不著急,基本上阿姨已經不會太管我們這些大半個身子走出社會的人了,即便我十二點回去,宿管阿姨最多也就是說兩句我們,並不會真的為難我。
漫無目的的我打算閑逛著走回去,這裏距離學校並不是很遠,走到前麵一點就是那天舉行比賽的閑魚網咖了,看著現在有些冷清的網咖門口,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小悠時候的情景,我突然想笑,又想到前兩天一起看的電影,感覺這一切似乎很是虛幻。
聯想到這兩天的遭遇,就像是做夢一般。
不過我的夢境好像還沒有結束,我看到前麵一個走路歪歪扭扭的女孩,在她的周圍有兩三個混混模樣的人,在對她上下起手,或者說是在動手動腳。
這個女人我看的很清楚,自己喜歡這麼久的人會不記得?
沒錯,這個喝醉的女人就是小悠,隻見她走路都已經不利索了,嘴一張一合像是再說著胡話,那些人對她動手動腳的,她想推開,但是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怎麼推也推不來在她周圍圍繞著的人。
在我看來,那些人也不真的要非禮她,畢竟這裏的人流比較多,他們的想法就應該是趁著這個女孩子喝醉了,然後占些小便宜而已。
所以我對著小悠大叫了聲:“小悠姐!”然後拿出自己認為最凶惡的眼神看向這幾個小混混。
他們看到我走進,很識趣的走開了,我走過去扶住走路都不利索的小悠,我的心中一顫,她的身體好柔軟啊,加上她現在的醉酒狀態,身體放佛又若無骨一般,很是舒服,她抬起頭,我看到一雙彎成月牙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特別的迷人。不過她渾身的酒氣還是讓我有些清醒,退出那胡思亂想。
“你,你是誰啊?”她揚起柔弱無力的手指著我,那手指甚至碰到了我的鼻尖。
“小悠姐,我們見過的啊,前兩天我們還一起看過電影呢,來,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嗬,嗬嗬,嗬嗬嗬,有嗎,我,我不,記得了,啊哈哈。”
“小悠姐,你得告訴我你住在哪兒啊,我送你回去。”
小悠那彎成月牙一般的眼神看著我,很可愛的嘟著嘴,有些迷離的說道:“你問我家的地址幹嘛,說,說,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