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都是聰明人,誰會不懂?聞言,頓時滿是戒備地看向宮浩然,原來是宮家,那他們家呢,會不會也跟佐羅家……
“門主,我先走了。”
“我先回去看看情況。”
“……”眾人一拍而散,賬是記下了。無垠抬頭看了眼宮浩然,居然敢威脅她,來而不往非禮也,宮家這回就別想全然無事地離開。
“宮浩然,你好樣的!”
“門主還是認清是誰做的好,南宮無垠……”話到此處沒了尾聲,因為她臉上那抹不自然的緋紅,任誰看了都覺得有異。
“宮浩然,還不是你?”他說的人此刻這副樣子,宮浩然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雙頰緋紅,眉心緊蹙,雙眸因那看似難以忍受的痛苦而微微眯起,“既然門主與宮家有事,無垠就走了。”說罷起身離開,蘭芷汐心中雖詫異,隻是此情此景沒法走開去。
該留的留,該走的走,沒人發現她的異樣,隻是沒想到,這個副作用居然是……
雙腿發軟,一股熱流遏製不住地躥了上來。
逃似的離開宴會場,無垠兜頭就往人少的小巷子鑽,冰氣根本控製不住身體內的那股衝動,她不敢保證,這回要是看到一個男人,她會不會徑直地衝上去。
一路奔走,無垠隻覺得腦子要炸開般,一方麵,一道聲音在腦中呼喊,不就是找個男人嗎,也不是做不到。另一方麵,身體卻本能的往前跑,雖然她心底清楚,這回是栽定了。
砰,迷迷糊糊中,無垠感覺自己撞上了一道人牆,還未來得及抬眼,鼻尖就傳來股熟悉的氣息,頭腦一昏,便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第一反應就是想破口大罵,居然真撞上了男人。
“當家,這……”粦影看著趴在自家主子胸口,那看起來明明像是昏迷的,手卻還在不斷拉扯著他們當家的衣服的女人,不由地出聲道。周圍這麼多人,這也……
冥翼辰低頭看了眼隻到他胸口,滿臉緋紅的女人,抬手將她抓著自己領口滾燙的手拿下,“你們先走。”說著,打橫抱起女人朝著蒂爵走去。
“粦影大人。”
“今晚的事有我來做。”這一幕眾人看在眼裏,他們當家也不小了,有個女人也應該,晚上這一點小事不用他們當家的出手。
蒂爵的總統套房,當冥翼辰進來的時候,領口處早就一片狼藉,然一直得不到紓解的女人,還在他胸口哼哼唧唧。
砰,將某人往床上一摔,冥翼辰伸手扯下一片狼藉的領帶和外套,床上那人被摔得痛呼,隨即又摸了摸身側,恩,怎麼冷冰冰的?沒有她剛才碰到的舒服。
不滿地冷哼,某女睜開了眼,入目,一片柔和的黃光,眼眸有些疑惑地眨了眨,待看清眼前的一幕,某女隻覺得喉嚨幹了幹,耀眼啊耀眼,居然有一個正在脫衣的美男。
話說,她是不是見過這人,怎麼感覺這麼眼熟?
默默掃了眼周圍,無垠潛意識判斷這不是南宮家,也不是蒙辰家,更不是冥域,應該像是套房一類的地方,套房,賓館?恩,無垠頓時腦中下了判斷,這莫非就是所謂的“牛郎”?
既然是牛郎,她是不是吃了可以不負責?
“美男,給本小姐過來!”想了想,某人出口,本應是氣勢十足的話,此刻被她這麼一說,氣勢沒了,平添無數的嬌媚,而且,短短幾個字之間,由於身上那股心癢難耐的火,她的話中還夾雜了一絲嬌媚。
頓時,冥翼辰眼神暗了暗。
見著眼前的人聞聲不動,某女瞬間不滿,“放心,事後本小姐給破身費。”人都說酒後會胡言亂語,殊不知,中了那藥後更會胡言亂語。
“怎麼?閑不夠啊,想做我男人,這可不行,我可是有夫之婦的人……”
臉黑的不能再黑,冥翼辰頓時聞言走上前,捏住無垠的下巴讓她抬起頭,“有夫之婦會做這種事?”
“為什麼不可以,就允許你們男人左擁右抱,就不準女人再上一條船啊。”想起某一夜裏她曾經看見的一幕,那個她最在意的人,和她最討厭的女人……無垠頓時搖搖頭,“反正會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