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集合之後就上山了。
山風很涼,還有淡淡的迷霧,看不清遠方的東西。
我們就這樣走了一天,跟本就不像是在旅行,像趕路,像執行任務。慢慢的,大家都沒有了什麼興致,隻是默默的跟著走。途中有幾個人問導遊我們的目的地之類的問題,她充耳不聞,進森林裏她變得陰冷了許多。
我,祝炎,白龍,三個人走在一起,我對周圍越發的警惕,感覺將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周圍安靜極了,終於有的人不耐,走上前去,拍了拍美女導遊的肩膀,那聲音不像是拍在人體身上,更像是拍在石頭上。她沒有回應,隻是默默的向前走著。那人急了,在山林裏滿無休止的走所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老子叫你呢,你特麼聾啊?”他的聲音很大,在寂靜的山林中回響,顯得很是空曠。
美女導遊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向前
大夥也開始覺得不對勁,三三兩兩的並肩站著。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不敢上前去,從地上撿了一個小石子。巧的是,他扔出的那塊小石頭砸在了美女導遊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隊伍裏大多數女孩都尖叫了起來,驚起一片飛鳥。
美女導遊的頭掉落在地上,可神奇的是她還是背對著我們站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口味太重了。她慢慢的轉過身,她身上一滴血都沒有,脖子上的段口也早就幹枯發青,顯然傷口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她麵對著我們,把掉在地上的頭撿了起來。隻見那張臉眼睛被眼白占據,臉色蒼白,看上去已經死去多時。
“我的頭呢?我的頭呢?”她呢喃著,櫻桃小嘴微張,陰冷的語氣讓我打了個寒戰。
“你把我的頭弄壞了。”她舉起頭,和那人麵對麵。“既然這樣,我要你的頭來償還!”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隻覺得一陣冷風撲麵。那哥們好像被嚇傻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
美女導遊把自己的原配扔掉,向那哥們的腦袋抓了過去。隻見白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過去,他身手矯健,拽著那哥們的後襟扔了回來,同是站在他原來的位置,雙手向上頂了過去。那哥們被白龍仍回來好像才回魂,鬼啊,鬼啊的叫著。
白龍和那女鬼搏鬥著,那女鬼在這一會功夫雙手的指甲就已經鋒利的像刀子一樣。白龍根本不敢被她傷到,隻是糾纏著不讓她攻擊其他人。
“那是斷頭煞!”小周,他是我其中一個同事,平時跟我關係還不錯。他道出了那女屍是什麼東西。“斷頭煞是一種僵屍,製作的手段極其殘忍,起屍之後威力也極大,千萬不能被它所傷,身上的屍毒會要命的。”
“就說那些沒用的,說說它的弱點啊,她身上怎麼這麼硬啊,我根本打不動。”白龍一邊和那斷頭煞自由搏擊一邊喊道。小周急忙的說:“書上說,斷頭煞是以斷頭的方式死掉之後,最後那口氣被憋在頭中,再用陰氣進入頭中,導致人魂出不來,把陰氣變成煞氣,隻要用至陽之物從它嘴裏塞進去就能破掉煞氣,它的肉體沒有人魂控製就會停下,不過我是在書上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們麵麵相覷,先不說有沒有那什麼至陽之物,單單那女屍腦袋那銷魂的樣子就沒人敢碰啊。
“啥是至陽之物啊?”白龍大喊。
“黑狗血,公雞血,都可以的。”小周說。
白龍蒙了:“艸的,逗我玩呢,這大山裏上哪找這些東西?”
小周皺眉:“嗯,童子尿也可以,誰有童子尿啊。”
我也顧不得當中承認是處男有多丟人了,在這麼下去白龍非得被那女屍撓死不可。我爭先恐後,好像多麼光榮一樣。祝炎第一個有問題:“你怎麼能是處男呢?我記得大三那時候......”
“老子騙你的!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關係這種無聊的問題啊!”我紅著臉大吼。
白龍不斷閃躲女屍的攻擊,同時喊道:“再不速度點老子就掛了!”我連忙跑到那女屍的腦袋前,這模樣太俊了,我掏出凶器,可在這種情況下誰凶的起來啊?我顫顫巍巍的閉眼,想象著,這是小便池,這是小便池。
“噓,噓,噓。”由祝炎帶頭,公司上下眾人都在幫我催尿,尤其是老大,唾沫都飛出來了。
我欲哭無淚,這他大爺的誰要是尿出來了我把命給他都行,這不強人所難麼?
但是,結局還是好的,從小用到大的催尿口訣果然是百試百靈,我還是不負眾望。平時那一個個看見男人光膀子就大呼討厭的所謂的淑女,這時候看一個大老爺們在她們麵前尿尿也不覺得羞了,一個個的看見我尿了跟看見商場吐血大甩賣了一樣,一雙眼睛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