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那塊樣子奇特的大石頭凝神練習,見我如此發奮,雪琪在我的旁邊來回跑動,也許是為了鼓勵我,也許是想提示我什麼,可我一點都聽不懂啊,各種語言難學,如果我會了“心領神會”這種氣係魔法,那可就方便多了……
我:老爺爺!我想學心領神會……
老獸人朱野達:什麼?土眩術還沒學會,就想學新的?比起我的族人來,你很有求知欲,可是……
老婆:就是的!先把這個學會了吧,雪琪,看著他!
“嗷唔……唔”
雪琪縱身而起撞向我,我無奈地笑了笑,我的守護神怎麼成了監工頭啦?我繼續練著,直到腦袋頭疼了還是沒反應……雪琪在一旁焦急地跳著,做著各種動作,仿佛是在教授我施放魔法的技巧,可我卻一點都看不明白,旁邊的小狼崽學著媽媽雪琪的動作,時而躍起,時而探脖,模樣極其可愛。由於想早點回閃沙城的緣故,我停止了練習,我們一行人繼續開路,臨走時,我看見一直碩大的鳥兒飛回了壁巢,鳥叫聲回蕩在這個山穀之中……
經過了一小時的長途跋涉後,我們回到了據點閃沙城,隻不過這次是從一個不起眼的門進來的,朱野達稱之為“遁逸之路”…老獸人如此熟悉這座據點,而又那麼有氣質、知識,看起來很有身份……走進城沒多久,就看見了壯觀的一幕:城門大開,陸陸續續進來很多大耳朵綠皮膚,長著獠牙的大耳獸人,比起朱野達來,他們更年輕更凶悍,但他們沒有老者的氣質、深沉、慈祥。
大約有一二百個大耳獸人進來後,有幾十個騎在戰狼身上的大耳獸人呼嘯著奔了進來……朱野達朝著開闊的校場走去,而我們繼續觀看著班師回朝的眾多大耳怪們,我說剛來這裏時怎麼那麼空蕩蕩的,原來他們都出去了…從這裏望去,模糊地看到了有些頭帶羽毛的人類,他們被後邊拿著斧子的獸人驅趕著,手腳似乎也被束縛住了。想必剛剛發生了一場小規模戰爭,而那些被繩索套住的薩斯特克人都是俘虜…雜亂的聲音漸漸近了,有個狼騎士看見了我們先是一驚,然後揮舞著大刀朝我們奔來,胯下的戰狼露出了淡紅色的牙齒,應該是剛剛吃過人,看架勢是要殺了我們啊!難道把我們當逃跑的俘虜嗎?
由於之前一直在練習“土眩術”,我本能地拿出了魔棒,然後念出咒語
“唔哇摩摩!”
這次的感覺非常不同,似乎精神的力量充滿在魔棒之上,隨著咒語的喊出,座狼背上的家夥愣了一下,然後“嗚啊”一聲摔倒在地。這一摔不要緊,反而更激發了他的憤怒,大耳朵的家夥張開大嘴,抓起大刀,凶神惡煞地衝了過來,我抽出光劍用身體擋住小蘭…
大耳怪揚起刀掄了過來,我雙手持劍抵擋
“叮”
武器接觸的聲音引起了其他大耳怪們的注意,他們像暴徒一樣衝我們襲來……見狀,雪琪一躍上前,剛要發出鬼吼,隻見一流輕微的閃電橫向劃過,所有的大耳怪都在急停下來,最前排的幾個人的鼻子似乎都被閃電柔情地“吻”了一下,他們傻傻地摸著鼻子,然後朝閃電發出的源頭看去——老獸人朱野達。朱野達一震手杖,厲聲斥責道
老獸人朱野達:蠢貨!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的客人!
大耳怪們紛紛後退,看起來朱野達的話很有分量。
老獸人朱野達:晨,到我身邊來…沃各!你的座狼發瘋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耳沃各:首領……我以為,他們是逃跑的戰俘,可那個人類用土眩術弄暈了我,我摔倒了,然後……
他們果然把我當成了戰俘,朱野達一定是釋放了“心領神會”魔法,因為我能聽懂沃各在說什麼……
老獸人朱野達:啊……你這個笨嘴拙舌的笨蛋,不要再為自己解釋了,你以為我會聽你亂講嗎?
我這才知道,原來朱野達是大耳怪的酋長,首領……朱野達顯得十分不耐煩,他似乎見慣了這種很容易道破的辯解,而對方無休止的辯解就好像隻是要證明自己已經老了,腦子不好用了……笨拙的沃各似乎還來了勁,繼續為自己辯解著。
大耳沃各:他還拿了武器,想要,想要……
我:想要讓你閉嘴!你怎麼跟個傻B似的?你以為別人是傻子就你聰明?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沒完沒了的噴糞。
老獸人朱野達:“哈哈哈哈!晨,你說的太對了。”
沃各聽懂了,他似乎很憤怒。我心想你臭牛B個什麼,你們領導向著大爺我,連魔法這麼高深的技能都教給我了,你個小卒子有什麼狂妄的資本啊?我輕蔑地笑了笑,而在首領麵前,沃各也不敢說什麼……這時,兩隻淘氣的小狼似乎也擺出了勝利者的姿勢,它們衝著沃各齜牙豎毛。
校場上雖然有幾百號人,但顯得十分渙散,一方麵是山穀環繞的這片沙地特別開闊,另一方麵是因為他們都在幾人一堆的慶祝著什麼。而一個裝備更加齊全一點的大耳怪來到了酋長朱野達的麵前向他報告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