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可仍不見天心歸來的蹤跡。
回到天山後,樂羽一邊等著師傅,一邊還是照常帶著文燕練劍。
一日練到一半,樂羽有些等不住了:“師妹,師傅到底去了何處?”
“額...我不太清楚,不過聽說好像是去了漠北。”文燕道。
樂羽心想:漠北?又是漠北!難道師傅也是去尋找魔笛了?師傅到底知道了些什麼,走的如此匆忙?
“師兄,你在嘀咕什麼呢?”文燕看到樂羽有些不正常。
“啊?哦...不,沒什麼..師傅太久沒回來,我很是擔心。”樂羽搪連忙塞過去。
“師兄,你就在這裏安心的等著師傅吧。”文燕話鋒一轉:“你家裏的事...你好些了嗎?”文燕不知道如何開口卻又能不觸碰樂羽的傷口。
樂羽沉默了一會兒:“滅門之仇,不共戴天。若找出凶手,必定讓其血債血償!”
“師兄...萬萬沒想到你下山之後竟發生了那麼多事,可師妹也無法幫上什麼。唉,我真是沒用!”文燕自責道。
“師妹...你不要這樣說,我...我一直也幫你當親人看待,你不要自責。”
“師兄,振作起來,前麵的路還很長呢。”
“嗯,我會的。”
“來...我們接著練。”
“好。”
翌日,上官嫣來到比武場。
“嗯?你怎麼來了”樂羽看到上官嫣比較驚訝。
“你師傅還沒有消息?”
“沒有...上官伯伯呢?”
“也沒有。”
“這樣終歸不是辦法...”樂羽思索著。
“嗯,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上官嫣道。
”如果五日後,師傅再不回來,我們便下山自己打聽如何?不能再這麼傻傻等下去了。“
“嗯...有所行動總好過無所事事。”上官嫣讚成道。
第四日晚,師傅仍無消息。樂羽收拾行裝,打算天一亮就下山詢問消息。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師兄,師兄快開門!”文燕在門外焦急地拍打著門。
樂羽急忙把包袱藏在身後,把門打開。
“師妹何事如此慌張?”
“師...師傅他回來了。快...快去!”文燕氣喘喘地說。
樂羽立刻飛奔而去。
天山大殿中...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
“你怎麼受如此重傷?是誰幹的?”樂羽怒道。
“別說話,聽我說。武林即將有一場浩劫,古門重出江湖必然帶來血雨腥風。”天心氣喘籲籲地說。
“你坐下。”
樂羽坐下之後,天心以指封住樂羽的風池穴和天柱穴。
“師傅!你要幹嗎?”
”別說話!“
天心將內力彙入指中傳給了樂羽。隨即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說:“這是本門獨上武學心法:心之痕。你要...好好...修......煉...”
“師傅!”文燕喊道。
“師傅!你怎麼了?”樂羽轉身托起天心。
古門!又是古門!我...!樂羽氣血攻心,昏了過去。
“師兄!你怎麼了?”文燕連忙跑過去...
“他沒有事,隻是一時心脈不通,稍作歇息便好。”上官嫣上前看了一眼說道。
文燕並不理會上官嫣的話:“師兄,我扶你回房。”
這幾晚,樂羽夜夜都忍受著噩夢的煎熬。
埋葬師傅之後,更大的重任落在了樂羽的頭上。師傅將武功傳給了他,那他就應當撐起整個天山。
可是接連遭遇爹娘,師傅慘死,使得樂羽終日恍惚,酒喝了一壺又一壺。日日醉醺,麻醉自己。
攬月澆酒
愁上心頭
這一天,樂羽又在拿著酒喝著。
“終日無所事事,不像人樣!”上官嫣終於看不過去了,伸手將樂羽中的酒奪了過來。
“還我!”樂羽吼道。
“你能否振作些?!大仇未報,你卻在這自暴自棄,逃避現實!”
“你不懂,哈哈哈哈。你懂什麼?!說完樂羽奪酒而出。
一個人走到天池,那是他一直喜歡待的地方。每當想家的時候,他便來到天池。望著澈涼池水的倒影,那記錄著他自己如何一天天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