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在!”這次一位中等身材穿著古樸的老者儼然慢慢的從泥土裏冒了出來。
“五行遁地術?”金劍生誇張的張大了嘴巴,今天這裏的一切給他帶來太多的震撼了。
“正是,老朽乃是茅山術士,由於天資愚鈍,隻能專攻這土遁之術,以求保命而已。”趙彪恭敬的施禮道。
“趙彪,本主命你利用我給你的一切資料從經濟上給本主阻擾風家和水家。”
“老朽遵命!”恭敬的施完一禮,遁地而去了。
“高手前輩!高手前輩啊,哈哈……”趙彪走完不久大堂內便傳來了兩聲長長的笑聲。
“哦?還虛後期高手,想必來者就是金家幕後的大佬。”風青陽神識輕輕一探,對方的一切便知道的清清楚楚。
“劍生,參見兩位師傅!”金劍生跪拜了下去,恭敬的說道,“兩位師傅不是在閉關嗎?為何這麼早就出關了呢?”
“哈哈,你這裏有貴客高人而來,我等要是不出來相見,豈不是失了禮數。”說話的這位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立地上。
“劍生,此次都是你的錯,莫不是高人的氣勢震撼了我等,我等還不知道有貴客前來相訪,罪過罪過啊。”年紀稍微輕一點的男子眼如龍鳳,眉似臥蠶,滴溜溜兩耳懸珠,明皎皎雙睛點漆。唇方口正,髭須地閣輕盈,額闊頂平,皮肉天倉飽滿。坐定時渾如虎相,走動時有若狼形,身軀六尺,懷掃除四海之心機。
“晚輩金鑫鵬、金鑫宇叩見前輩,不知前輩前來,請恕晚輩失禮之過。”兩老者與金劍生交談一番過後,立馬調轉過身子,向風青陽很誠懇的跪拜了下去。
一旁的風易行和身後的金劍生頓時傻了眼似的愣在了那裏,大氣不敢喘一聲,呆呆的看著事態的延續。
“萬萬使不得,兩位前輩快快請起!”風青陽本想親自過去攙扶起這金家的兩位高人。但是兩人硬是不起來。
“前輩,請收回剛才的話,您叫我等一聲前輩豈不是折殺了老夫二人?”年紀稍長的金鑫鵬非常倔強的一句,好像是風青陽的不對似地。
沒有辦法,風青陽抬頭看了看一旁的風易行和金劍生,兩人此時倒是很有默契的抬頭看著屋頂,擺出一副事不關已兩袖清風的高尚神情。
“要不這樣吧,您二老也不要叫我什麼前輩什麼的,而我也不叫你們前輩,可好?”
“那我等該如何稱呼前輩您了?”
靠,又是一聲前輩,風青陽剛才的話是白說了,其實並不能怪這兩個老人,是風青陽自己並沒有說清楚而已。
“要不這樣,您二老的歲數遠大於我,你們就叫我青陽,而我就冒昧的稱您二老為一聲老哥如何?”對於兩個固執的老頭,風青陽也是在沒有辦法了,也之後這樣辦了。
看著風青陽那萬般無奈的神情,二老也隻好應了一聲,在風青陽的攙扶下,終於爬了起來。
“大師傅、二師父,這青陽的實力比你們都強?”能讓自己師傅都稱之為前輩的人,其修為肯定的要超過他們,雖然風青陽是強悍但是金劍生心中一直以為風青陽最多也就是還虛初階頂峰而已。
“深不可測!”
“無法簒測!”
兩人不約而同的給了金劍生一個模糊的回答,因為說實話他們自己也看不清風青陽究竟是多深的修為,雖然表麵上隻有先天期,但是風青陽那無形的氣勢,居然連他們兩共同設置的防護罩都能穿透,所以他們一致認為風青陽一定是一個絕頂的高手,高手之間是沒有年齡限製,所謂達者為先就是這個道理。
“二位前輩,剛才青陽的話,您二老可千萬別當真啊,我們愧不敢當啊。”風易行上前憂心忡忡的說道。
“哦?你就是天玄兄的兒子,風易行吧,怎麼?你的年紀大了,反而變得迂腐起來了嗎?好啦,你們都不要說了,我們各交各地。”金鑫鵬輕輕的說道,“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們也略聽到一些,想不到現在的局勢竟然變得如此的複雜了,看來我們幾個老家夥也該要走動走動了。”
金鑫宇點了點頭,撫摸著山羊胡,開口說道:“剛才,老夫聽青陽老弟的一切指揮安排,覺得十分的合理,乃將帥之德也,風家、水家叛亂看來以是預謀已久的事實,想必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青陽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