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西南方向的一座荒山下的某處地下室內。
“麻子侄女,你師尊人何在?”自從知道中村勇夫喪命之後,武田三次郎就馬上選擇了在密室中閉關,一直就沒再見過徐懷子,不由的讓徐懷子很是著急,今天在地下室中苦苦等待的他,終於見麻子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
“師叔,您稍安勿躁,師尊讓我對您說,他十日之後,閉關期滿,自會出來與您相見,並且和您商量後續的計策。”麻子恭敬的回了個禮,說道。
既然自己的師兄都這麼說了,作為師弟的徐懷子也隻好繼續坐在地下室的大定之中,品著桌上不知名的茶水,默默的等了十天……
不知不覺中十天悄然而過。
“哈哈……讓師弟就等了,為兄實屬過意不去啊。”武田三次郎雙手作揖,顯得十分歉意的模樣,慢悠悠的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
“見過師兄。”徐懷子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作揖回禮道,“想必此次師兄閉關,獲益匪淺吧?”
“何以見得?”
“我縱觀師兄渾身上下各處無不是充滿洋溢著喜悅之時,故而猜之必定有不小的收獲。”徐懷子悠然自得的說道。
“師弟所言也不差,此次為兄閉關的確有不少收獲,師弟你可知道何為計謀?”武田三次郎示意徐懷子不用如此多禮,讓其坐下,轉而麵帶微笑的問道。
“計謀?乃是有計劃的謀略,不知對否?”徐懷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師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糊弄似的的來了這麼一句。
對於自己師弟的回答,武田三次郎也並沒有對此來反駁,很有深意的看了徐懷子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壺,慢慢的斟滿自己麵前的茶杯,欣然而道:“計謀好比無形的刀子,深深隱藏在人的腦子裏,要使用時,便會閃亮亮地露出刀尖。不僅是軍人,就是政治家、商人和學者都需要它。善於使用計謀的,使治世變亂,亂世變治,窮變富,賤成貴,頹局可以扭轉,晴天能起風雪。人生就是戰鬥,戰鬥必有計謀。人人都站在戰鬥行列,一疏忽便會被人擠倒。肯動腦筋想計的人,他始終站在主動地位,上至朝堂,下至市井,幾無處而不適。”
徐懷子畢竟也是資質不錯的高手,對於武田三次郎的一番理論,深信不疑的點著頭:“絕對是高論啊,想不到師兄的境界如此之高,小弟我怕嗎也不急啊。”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都是我這麼多天來悟出來的一些通俗理論而已,比起我島國天皇陛下的智慧,我是自敗下風,遠遠不及。”武田三次郎謙虛的拱了拱手繼續說道,“中村勇夫的事我也已經知道,想必你早早前來一定也是為此事。”
“正是,莫不說中村是先天中階的實力的高手,況且他還是我大和名族最珍貴的生化異獸體戰士,此事若是傳到天皇陛下耳裏,我等一個會被治個失察之罪。”從徐懷子的表情來看,武田三次郎心裏已經明白了一切。
“師弟,勿須多心,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中村的死隻能怪他自己自不量力,沒有搞清楚敵方實力就貿然前去挑釁,可以說是死有餘辜,天皇陛下是不會為了這個莽夫而大動幹戈的,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與國家攤牌的時候。”
武田三次郎果然是心細之人,要不然叛軍方麵也不會單獨派他處理ZG境內一切的事情。
看到徐懷子的臉上終於平靜了下來,武田三次郎繼續品了品杯中的茶水,說道:“這個楊清風,實力不俗,據我推斷應該已經達到先天頂峰之境,與你我二人相差無幾,所以要想解決掉此人,用計乃是我們的首選,若是實在不行,唯有最後以武力而為之。”
“那不知師兄有何妙計,如用到師弟之處盡管吩咐。”
“嗬嗬,師弟之意為兄明白,不過這次的計謀你隻需在此等候即可。”說著武田三次郎看了看一旁的靜候著的女徒弟麻子,然後付之一笑從懷裏拿出了一張畫有女的照片。
“師弟可識得照片中的此女子是何許人也?”武田三次郎把照片輕飄飄的給了麻子讓其遞給了徐懷子。
徐懷子接過照片,細細一瞧,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了些許精光,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慢吞吞稍帶疑問語氣答道:“此女子莫非就是四大古武世家實力排行第二的金家家主金劍生的孫女金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