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宸,你終於醒了!”上官銀華的眼眶瞬間被淚水打濕。
七日七夜,天知道這七天時間對於上官銀華來說有多難熬。
無時不刻在祈禱,內心的折磨從未停過。
平時一臉冰霜生人勿近的她,在獨孤宸蘇醒的這一刻,綻放出了罕見的笑容。
喜極而泣,內心瞬間被喜悅所填充。
獨孤宸看著上官銀華的此時的模樣,恨不得將其緊抱懷中,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可是他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在雙方還未真正定下關係之前!
撫了撫上官銀華的秀發,為她擦拭著淚水。
情不自禁便在她的額頭一吻。
這一吻,如此深情,這一吻,如此艱難。
過了許久,雙方才從忘我中醒來。
上官銀華低下頭,恨不得將通紅得快滴出水的臉蛋深深的埋進自己的胸口。
獨孤宸也尷尬的咳嗽一聲,適才還提醒自己不可壞了規矩,這一轉眼就。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吧唧一聲,再度快速的在上官銀華通紅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猛的一躍下床,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便跑了出去。
上官銀華愣了許久還未反應過來,心中的甜蜜不可言喻。
“恭喜公子!經過此劫,已得奪天地之造化,日後必定前途無阻。”白衣先生賀喜道。
武衝也鬆了口氣,畢竟大將軍的兒子若死在此處自己也不好交代。
更何況以後還要投靠於獨孤府,要是獨孤宸在此處出事,估計投靠的事也隻好打了水漂了。
他可不想再在此處沒日沒夜的守著一堆爛骨頭。
屠城興奮得大喝一聲:“此事過後,定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定要分出高低!”
難得的對手,難得認可的對手!
獨孤宸笑著拱了拱手:“多謝三位在我昏迷的時候為我護法。”
“更是幫在下照料病愈的夫人,這個人情,在下認了。”
白衣先生擺了擺手:“什麼人情不人情,以後我等都是公子的人。”
“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上官銀華瞬間臉蛋通紅,狠狠地在獨孤宸腰間的軟肉上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疼得獨孤宸咬牙切齒,愣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屠城很是奇怪:“公子這是咋了,不會還沒好吧?!”
上官銀華也知道收斂,可不能下了獨孤宸的麵子。
獨孤宸猛的咳嗽幾聲:“沒事沒事,隻是剛醒來還有些不適應。”
白衣先生鄒了鄒眉頭:“我等便不打擾公子休息了。”
“明日便出發離開真武之巔,京都這幾日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獨孤宸臉色沉了下來:“先生可知是何事?”
“實不相瞞,我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也隻能推算出會有大事發生,目前是何事還未可知。”白衣先生也有些擔憂。
“而且,你們來到真武之巔前還有一封神秘信函。”
“信上提及到有兩個盜墓高手窺視皇陵。”
“其中還有讓我們斬殺這兩人的意思。”
獨孤宸沒有過多的詫異:“看來南宮派係有一個大陰謀。”
“希望我們還來得及阻止!”
次日,武衝三人早已備好車馬在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