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一處角落我都發現那些精神可貴的人,他們誠懇、踏實,勤勞的賺錢養家,可是生活好像故意要跟他們開玩笑一樣,給他們苦難。這些精神可貴的人並沒有被這些苦難嚇到,他們忍受了下來,勇敢的麵對這些困難,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會戰勝這些苦難,迎來他們的幸福生活。
生活當中有委屈,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曆到的,有些人會選擇抱怨,有些人會選擇氣憤,還有一些人會將這些委屈藏在心裏,默默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堅強。然而最可怕的不是這些委屈,而是莫名其妙的冤枉,對於任何一個內心藏著深深的苦難的人來說,受到別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都會傷心,可是傷心事解決不了問題的,他早就明白了這一點,於是他朝著那些冤枉他的人發了脾氣,這也是蔡天成脾氣火爆的原因。
沒有一個人天生來脾氣就是火爆的,隻是學會了軟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學會了以牙還牙。
蔡天成經曆過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他都埋在心裏麵,不願意說出來,有一天午休的時候,蔡天成實在是睡不著覺,但是又必須守在酒樓當中,其餘的人大多數都睡著了,他一個人坐在廚房的台階上麵發呆,正在這個時候阿輝走進了酒樓當中,中午的時候他也睡不著,但是又沒有那個耐心待在酒樓當中,於是就出去上網,鳳凰酒樓的附近就有一家網吧,隻要五分鍾的路程,阿輝出了酒樓在外麵上了一會兒的網,覺得上網也沒多大的意思,於是又回到了酒樓當中,正好看見蔡天成坐在廚房的台階上麵發呆,於是湊了過去,坐在蔡天成身邊。
正在發呆的蔡天成發現阿輝坐在自己身邊,回過神來,從廚師裝的衣服當中的的口袋當中掏出一包煙來,將煙盒遞給了阿輝,朝著阿輝說道。
“來,來,抽煙別客氣。”
阿輝不好拒絕,於是從煙盒抽出一根煙來,點起煙抽了起來。
蔡天成抽了一口煙之後,略略思索了一陣,突然非常想講一講自己的故事,於是朝著阿輝說道。
“想聽故事不,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我想聽。”阿輝看著蔡天成,眼睛當中流露出一股興奮的神色。
蔡天成看著阿輝這樣的神色,滿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想當初我還是你這麼大的時候,剛出來混社會,那時候我就找了一個老婆,帶著老婆來到了美國。”
阿輝低著頭聽著,時不時點著頭。
“那會兒我去的是一家酒店當中,我一到那家酒店就辛苦的工作,酒店的管理看著勤快,非常的欣賞我,就連老板也對我很好,我剛進入酒店的時候還是什麼都不懂,於是在酒店當中打雜,那會兒我什麼都做,洗菜、切菜、打荷、蒸菜我都幹過,就是不能上炒鍋炒菜就是了,因為我還沒到那個水平。管理不讓我上炒鍋。於是我就在那裏幹雜活,我在那裏做了一年多的時間,終於管理給了我一份打荷的工作,這份工作可比雜活好多了,就管切菜、配菜,而且工資也比幹雜活的工資高,我很樂意管理給了我一份這樣的工作。”
說道這裏的時候,阿輝的煙已經抽完了,蹲在台階上麵雙手垂拉在胸前。
蔡天成看見阿輝的煙抽完了,於是又從口袋當中掏出煙,準備散煙給阿輝。
阿輝擺了擺手,意思是自己不抽了,接著低著頭朝著蔡天成說道。
“蔡師傅,你的故事還沒說完呢。”
“哦,對了,好像還沒有說道重點。”蔡天成用手搭在額頭上麵,皺著眉頭思索著,臉上的肉都擠在一起,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是些什麼,於是朝著阿輝說道。
“阿輝,我剛才說道哪兒呢?”
阿輝聽見蔡天成問他,抬起頭看著蔡天成,眼中是那種奇怪、驚訝的神色,接著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嚴肅表情舒展開來,朝著蔡天成說道。
“蔡師傅,你說道了管理給了你一份打荷的工作,你很樂意接受。”
“哦,對了,對了。”蔡天成拍了一下額頭,接著說道。
“是說到這裏,當時我高興的不得了,因為和之前打雜的工資相比,我的工資漲了一倍,可把我樂的。”蔡天成開始咧嘴笑起來。
阿輝看著蔡天成豪爽的笑容,仿佛自己也受了感染,看著蔡天成也笑了起來,朝著蔡天成說道。
“蔡師傅,你說你還沒有說重點呢。”
“對,是了,現在就給你說下重點。”蔡天成清了清嗓子,朝著阿輝說道。
“那會兒,我是多麼的高興啊,可是也隻高興了一個月,就有一個大學生應聘到了我的酒店,好像那個大學生的爸爸是個挺有勢力的人,估計也是憑關係進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阿輝問道。
“他剛進入酒店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然而卻幹著打荷的工作,跟我的工資一樣,剛開始來的幾天,我看他做事,連切菜都不會,就當上了打荷的工作,和我拿一樣的工資,我感到有些不平,可是能怎麼樣呢,我想不必為這樣的事情來生氣,於是也就不放在心上。”
“嗯,那是。”阿輝回應道。
“可是我不去惹那小子,那小子卻找我的麻煩,不知道我哪裏惹了他,或許是那會兒我的個子瘦小,看起來好欺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