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本篇含BL,含少量H,感冒者慎入,不知道啥是BL啥是H的別入
以下正文:
從出生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個平凡的孩子,比他的兄弟更不平凡,因為他沒有愛……盡管他可以對每一個人溫柔以待,可他自己卻知道,對他們……隻是一種反射,並沒有愛……
愛?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在他心中一直沒有答案。他有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注定隻能愛一個人,而那人並沒有出現呢?
雖然問題依然沒有答案,雖然他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是不完整的。但是這一百年來,他並沒有著急,他的性格中有一種天生的平和,比沒有風的湖麵更平靜,祥和,他相信,要來的始終會來。
今早的太陽被濃霧遮閉,霧——是英國的特產。
像往常一樣,房門響起了一陣輕敲,他收起了愣愣望著天空的視線,看著門吱呀地打開了露出管家的那張年輕俊俏的臉“離牙少爺,夜鷹少爺讓我來通知你該出門了。”
“知道了。”離牙再次感歎夜鷹的細心,拿起已經準備好的教材和外衣以平常不疾不徐的步速步出宅外,坐進車內,以安全的車速駕回大學,像平常一樣穿過大道走進教室。又一批學生準備畢業了,照往年一樣,離牙以一樣的答案回答了學生的問題。這一切就像是一隻標準的齒輪,每一個環節都一樣重複著,沒有變化。
如果沒有神秘的人出現……
從那個男人出現那一刻,齒輪崩毀了。
他想起來了,為什麼自己沒有愛,因為……已經全留給他了,那個深愛著的男人。
他們之間的愛,如烈火般炙熱,永不熄滅,直至兩人被燒成灰燼仍如鳳凰般重生。
“龠……我愛你,從百年前開始,從看見你那一刻開始。”
康莊大道上,一輛寶藍色寶馬正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前進,如它的駕駛者般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駕駛座上離牙的紅眸一麵關注路麵情形,一麵不時悄悄在轉過那鮮豔的紅眸來關注副座上的男人,對他來說,這一切來得多麼突然,他怕當車子停下來時,會發現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離牙的動作並沒有逃過蛇師的眼睛,他可是光明正大地緊盯著離牙,對這鐵箱子外的景色一點也不關心。
車子在一座宏偉的古堡前停下,圍牆的大鐵門緩緩打開,熟練地繞過豪華的莊園駛到隱密的車房內,離牙的駕駛技術也真不錯,一直三心兩意還能安全到達目的地。
天空已經暗下來,停車場內有不少的汽車,因為明天是家庭聚會,分布在世界各地的親人全回來了,若大的停車場內像名車車展一樣壯觀。
離牙自車上下來,才回頭,蛇師竟然從鄰座爬過來再走出車子,離牙愣了愣而後卟哧地笑了:“那邊的門可以開。”
聞言,蛇師認真地回頭看了幾眼:“門在哪?”
“……”發現一時間沒有辦法給這個早應該作古的男人解釋清楚,離牙不再作答,微笑著把車門關上,拉上依然想研究的蛇師走向停車場的電梯。
雖然是古堡,可是並不代表不會進步,古的隻有它的外表,它可是很有內涵的科技建築,電梯一直到達一樓大廳,由於天色已暗,趕來參加明天聚會的人都回房間去休息了,準備養足精神迎接明天的聚會,華麗的大廳內隻有行走間的幾名仆人。
看到離牙回來,仆人們行90度禮,齊聲喊牙少爺,喊完以後正準備喊身後的另一人,一看愣了……這是誰?牙少爺第一次帶了個陌生人回來……一個身著“浴袍”的無禮男人
“告訴管家,不用準備晚餐了,我現在要直接休息。”離牙不是沒有注意到仆人們差點掉出來的眼睛,可他現在心情依然未平伏,所以也就沒有多少心力去安撫這群仆人了。
蛇師與離牙並肩而行,好奇地觀察著古堡內的擺設:“老太婆一定會喜歡這裏。”
“拉菲小姐?”他記憶裏應該就是那位漂亮的女士。
“別叫她小姐,她是個巫婆。”蛇師的語氣裏飽含怨懟,雖然現在有了好的結果,可是他依然對被拉菲利用的事,不能完全釋懷。這麼多的事,隻因為她想穿越時間主導出來的……那奸險的老巫婆。
蛇師隻顧著咬牙切齒,完全忘記自己也不個是這老巫公,突然,他停止了怨念,側耳細聽,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以後,蛇師微眯著眼盯著那翩緊閉的房門。
注意到蛇師沒有跟上來,離牙好奇地回頭:“怎麼了?”
“這是考基那家夥的房間?”死盯著房門,蛇師細長的鳳眼眯得更細。
“不是啊,這是鷹的房間。”離牙單純地回答:“他應該不在房間裏。”
“……有聲音。”而且這聲音不難聽出是在幹什麼好事。
“對啊,是鷹養的兩隻妖精在打架,考基說過,那兩隻妖精隻有在鷹不在的時候才會打架。”
“妖精打架?”蛇師非常使勁地把脖子拗過來看著離牙,差點沒扭到脖子“你相信?”
“不是嗎?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說。”可以說,離牙對於信任的人說的話一向是完全相信的。
看向那張微顯不解的臉,蛇師眯起的又眸有了弧度:“不,他們沒有騙你,你想知道妖精是怎麼打架的嗎?”
大莽蛇張大血盤大嘴,哄騙純真的小白兔自動自覺走進去。
果然,離牙臉上出現一絲期待:“你知道嗎?”
蛇師認真地點頭:“沒錯,我很清楚。”認識離牙前,他的生活比任何人都要奢侈,女人男人從來沒有少過,隻要看的順眼就捉來上,說不清楚才是騙人的。
“妖精長什麼樣子。”
“……”看向那張好奇的臉,蛇師感覺到自己最後一絲罪惡感都煙滅了:“你難道沒有想過要進去看看?”
“那是不禮貌的……”
看著那張認真表情,蛇師徹底無言,隨即他又笑了:“你的房間在哪?帶我過去,我告訴你什麼是妖精打架”附帶免費實踐……
離牙不疑有它,領上蛇師加快腳步走向房間。
離牙的房間離鷹的房間不遠,房間的擺設如他主人般,十分簡單,除了放著不少名貴紅酒的吧台,房間其他物品都以白色為主,白色的地毯,白色的衣櫥,白色的電器,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粉飾,最吸引某人的是中央白色的特大號大床。
蛇師輕笑,他認識的離牙仍然對白色有著一定的執著。
“什麼是妖精打架?”單純的離牙仍然自動自覺往蛇口裏挺進。
蛇師別具深意地看了離牙一眼,他很懷疑這一百年內,這單純的男人怎麼沒有被騙去。輕輕歎息:“還好我來得夠早……”
“什麼?”不明白蛇師為什麼歎氣,離牙微微擔憂地觀察蛇師的表情。
那雙專注的紅眸無疑是一種崔化劑,讓蛇師心中微妙的感不斷膨脹。是情不自禁,蛇師不再讓他有繼續提問的能力,低頭把那誘人的紅唇封住。
“龠?嗯……”離牙被蛇師熱情的擁吻,一時間腦中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起來。
仿佛要把百年來的思念灌注進去般,蛇師熱情的舌吻仿如一把烈火,把離牙的靈魂都點燃了。被吻得頭昏腦熱的離牙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雙修長的手悄悄地鑽進他的衣服裏麵,正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手底下優美的肉體。
壓抑了百年的情愛讓兩人沉淪,衣服一件件地飄落在地。兩人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津液,仿佛渴了千百年般,直至雙方肺部的空氣逐漸稀薄才不得不放開,兩人像離開水麵的魚兒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蛇師著迷地輕撫著離牙因熱吻而潮紅的臉,滿足地輕吸著把自己的額頭抵向離牙的。
“龠?”離牙為蛇師雙目中莫名的欲望而心驚,他總覺得將要發生一些事情,一些對他很重要的事情。
“噓……牙,一切交給我吧。”蛇師帶有磁性的聲音蠱惑床上單純的離牙。
他做到了,在他的注視下,離牙愣愣地點頭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什麼時候躺在床上,為什麼身上的衣服都躺地上去了。
直至那雙帶有魔力的手遊走在他身上,他才注意到,自己在一個怎麼樣的境地,直覺地想掙開:“龠……啊……”
蛇師如償珍饈般,時而輕吻,時而熱情地啃咬著底下優美的胴體,雙手也不曾停歇,熱情的愛撫讓離牙無力掙紮,隻能沉淪在愛的感覺裏。
對於性愛,蛇師是老手,可是真正愛一個人隻是第一次,他一直扮演著掠奪者的角色,如今他必須讓受方也能得到歡愉,他不能著急,強忍著欲爆的欲望,蛇師努力地愛撫著離牙。
初償愛的滋味,離牙根本沒有能力反抗蛇師的熱情,他隻覺全身穌麻,仿佛連手指頭也不能帶動,隻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感覺到離牙已經放鬆,蛇師嘴角拉開邪魅的笑紋,修長的手指在空氣中一揚,手裏已經多了一盒膏藥,用手指挖出一沱透明的粉色膏藥,輕輕按在那生澀的小口,輕柔地揉按著。
蛇師的動作讓離牙放鬆的身體為之一僵,隨即意圖曲起雙腳推開壓著他的人,可是他的動作卻正好讓蛇師靈活地一撥,身子趁機壓在分開的兩腿間,讓離牙無路可逃。
“你幹什麼?”離牙驚慌地地扭動的身體,想要作最後的掙紮,卻不知道他的動作無疑是再次走進未路:
蛇師全身一震,強忍著發狂的衝動,粗爆地啃吻著離牙的唇,捉住離牙的雙腕固定在頭上,讓他再次平靜下來,看著底下被吻得發暈的人兒,蛇師實在笑不出來:“牙,你還記得我倆第一次見麵嗎?你那次的作法比較聰明。”
蛇師的話讓離牙不敢再動,因為他已經知道頂在自己小腹灸熱的鐵棒是什麼了。
可是他不動,並不代表一切就結束,他不動,別人也會動。蛇師知道不能再等了,他一邊啃吻著離牙胸前鮮嫩的粉色的菩蕾,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邊加快手裏的動作,慢慢揉按的手指逐漸加強力道,緩緩探進幹澀的甬道把藥膏推進去。
感覺到後誕被侵入,不適感讓離牙不自覺地皺眉,胸口止不住強烈的起伏,大口大口氣喘氣。蛇師心痛地輕吻那眉間隆起的小山,不自覺地放開了捉著離牙雙腕的手,離牙此時竟然無力到連手也收不回來,任由雙手虛軟地癱在枕頭上,紅眸蒙上情色的水霧。
此時的離牙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原本就很美的一個人,現在更添一分讓人迷失的美,修長的身軀無力地軟癱在白色稠被間,黑亮的長發自然地披散著,姣好的麵容因為眉頭輕皺而更顯一份靈秀的美。好一幅美人圖,讓蛇師看得入迷。
為了讓離牙不注意身後的不適感,蛇師做了自己從未為別人做過的事,他的手撫上離牙的堅挺,輕柔的上下套弄著。離牙哪禁得住這樣的魅惑,隻見他星目半閉,呼吸加快,斷斷續續的呻吟自微強的雙唇間溢出。
“龠……啊……你、你在幹什麼?嗯……”
“乖,做好準備,一會兒你才不痛。”一邊回答離牙,蛇師已經把大半盒藥膏推進離牙體內,這個藥是蛇師臨行前向兔子要的,他一再保證,用上這個就不會對離牙有傷害。
不知道離牙有沒有聽到蛇師的話,或許現在就算聽到了,他的大腦也處理不了這些回答,他隻覺得全身都難受,像被人推進火坑中焚燒般難受,被烈火肆虐得遍體鱗傷。欲望上的手靈活地套弄著,強烈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離牙原本偏向白皙的皮膚透著粉色的桃紅,滲出微微的薄汗,突然間他隻覺腰下一熱,直覺地弓起腰挺進那修長的指間,一股濕意在蛇師掌中泛開,離牙無力地軟倒在白色的床中。
蛇師等的就是現在,他舉起手,讓離牙看清指間濃稠的白濁液體,而後伸出舌頭輕嚐:“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