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範離同居的日子是讓人極為不愉快的,麵對範離,何歡才知道自己是個顏控,同樣都是蹭飯,薛開陽長得可愛,吃得多何歡也挺樂嗬,範離食量巡場,何歡卻覺得這家夥是一個吃白飯的。
吃白飯的家夥負分滾開,
要是範離這麼容易滾開,他就不是範離了。
何歡家裏越來越多屬於範離的東西,原本家裏隻放著一個杯子的一把牙刷,現在放了兩個杯子兩個牙刷,可恥的是對方竟然學自己,買了同款不同色的。
作為一個平常人,作為一個平常的女人,你要拉屎撒尿換姨媽巾,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是羞恥日。
同居第一次來大姨媽,範離一句“你受傷了,身上怎麼有血腥味”?
讓何歡黑了臉。
每天都換小褲褲,勤洗勤換講衛生的何歡,非常糾結,涼台上到底是要曬小褲褲還是不曬小褲褲呢?
為了減少羞恥度,何歡拿著一個吹風機,每天晚上對著小褲褲吹啊吹!
結果某一天她正在吹褲褲的時候,範離那家夥沒推門進來了?
“這個是什麼?”範離指著黑色吹風機興致勃勃的問道。
何歡覺得自己臉上能做個鐵板燒啥的,“吹風機。”語氣咬牙切齒。
“做什麼的?”範離繼續研究。
何歡手指一哆嗦,指頭上的小褲褲很有節奏的顫啊顫啊顫。
臥槽,你特麼滾開好不好!何歡心裏有一個爾康臉在咆哮!
“吹風機,吹風用的。”何歡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點小風,要來何用?”範離一臉不屑,他手指對著何歡的小褲褲一點,剛才還濕噠噠的小褲褲瞬間就幹了!
這是烘幹機,這是五星級的烘幹機!
更方便、更快捷、更環保!
何歡都要跪了,內心的羞恥感即將爆表,變態啊,能不能出去啊!
我好想打人啊,混蛋!
隨即讓她更加崩潰的事情發生了,範離板著一張撲克臉,麵無表情地問何歡,“怎麼是小熊的,我記得你有個草莓的!那個比較漂亮!”
有那麼一瞬間,何歡特別想將手裏的那個三角形狀的布,塞到範離嘴裏。
去你媽的草莓,你全家都是草莓!
*********
何老師最近感覺學生學習都認真了,他們上課不再是各幹各的,而是認真聽講,時不時舉手發言,全班不遲到不早退。
讓已經習慣學生調皮搗蛋時不時現個原形露出個尾巴啥的何歡深表惶恐,就像是某個天天打遊戲的學渣,突然丟掉了遊戲,在腦袋上紮根長布條說自己要做學霸一樣,你第一反應不是這孩子終於上進了,而是問你這孩子受啥刺激了!
已經習慣學生不聽講的何歡很別扭,非常別扭。
鑒於這些學生都對自己有種蛋蛋地敵意,何歡終於決定從那個敵意最少的白崧下手,某天上完課,何老師將白崧同學叫道辦公室,“白崧同學,你知道班裏同學最近都怎麼了嗎”
何老師笑得很和藹,很可親,她原本就不是長得很對不起社會,這段時間,清秀的何老師皮膚越來越好,已經向美女靠攏,笑起來還是很有親和力的。
但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白崧同學臉都白了,變成了“白顏崧”。
“老師,您,您不要離我特別近……”白崧同學臉若白紙,聲若蚊蠅,耳朵上的眼鏡腿都掛不住了,垮在鼻頭上,就要滑落到嘴邊。
“噶?”何歡十萬個為什麼臉,發生了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