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是怎麼進我家門的?難道剛才開門的人就是他?不對啊,他沒我家鑰匙怎麼可能進來?難道真的是我忘記關門了?不然,他怎麼進來的?站在原地,手撐著下巴一直思不通理不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腦海裏越想腦袋越打了個死結,怎麼解也解不開。他一句話就理順了“笨蛋,你剛才忘記關門了我才進來的,看你坐在沙發上思考問題思考得那麼認真就沒打擾你了。”那一副“我是好孩子”的理直氣壯的表情,就想拍飛他。
“拜托,這是我家,不是你家好不啦?進來都不打聲招呼,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他擺了擺手,一副“我不想跟你說太多”的表情。真是氣人,這是我家啊,不是他家好不啦。
我看到他,一下子躺進我的床上,儼然他是這家的主人一樣。我氣得跺了跺腳,隨後大叫:“張!!!文!!!哲!!!!”張文哲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沒錯,這該死的人就是張文哲。一看到他我就來氣,一遇到他準沒好事。
張文哲嚇得從床上坐起來,捂住耳朵。等我的“獅子吼”吼完了之後,就鬆開手,晃了晃腦袋,說:“大姐,這麼晚了,你不怕鄰居來投訴你啊。”我一氣,“你才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這是我家,拜托請你滾出去。”請字的時候我特別加重了語調,就算再****的人也看得出我現在很生氣。
這麼沒臉沒皮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想起上次他闖進,還看到了我的……想到這裏,臉上一片火燙火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有兩片紅雲印在我臉上了。
我走到他麵前,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很明顯了吧?可以走了吧?他看了看我,從床上站起來,我以為他要走了,心裏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一幕,我想到沒想到。他走到房門那,把房門關上,然後把燈光關了。直徑走到我麵前,然後越過我躺在我床上,伸出手把我拉進他的懷裏。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還沒緩過神來。等我緩過來了,才知道我和他已經躺在我那溫軟的床上了。
我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從床上坐起來,那股氣一直頂到我頭上,不理他就罵了起來:“張文哲,你夠了!從開學到現在,遇到你就沒什麼好事,就算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又怎樣?你是來嘲笑我以前是多麼的傻,多麼的笨嗎?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走進我家,也不能這樣隨便碰我,我們隻是同桌,連朋友都不算好不好?今天就夠煩的了,能不能請你滾我我家,我要休息。”
等我憤怒地轉過頭去的時候,我看到張文哲臉上沒有了以前的放浪不羈,反而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垂著腦袋,用隻有我兩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不是來嘲笑你的,我隻是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而已。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聽到他這麼說,我想想了我剛才說的話是有點過分了。說:“對不起,我不是討厭你啦,我隻是今晚有點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