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立馬大吼:“你當我這差事是白菜啊,隨便挑葉,這事要是傳到上頭去,我家就是滿門抄斬,兄弟你體諒我一下行嗎?”
吳廣搖搖頭:“沒辦法,我們隻有九百人,強攻是不可能的啦,還是等明兒一早,再來強攻吧。”說完,轉身便準備走,明早?這個邏輯可不好,現在是夜裏,最適合偷襲,如若是強攻,九百人對三千人,這哪裏有可比性啊,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其不意,才可奪下這大澤鄉。
陳勝看看城門,心中頓時萌發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咀(豬),既然你們不能硬闖,那就讓當差的給你們開門啊。
這個聲音很小,但還是能讓陳勝聽見,陳勝原以為隻是錯覺,這荒郊野外下著大雨,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還是個聲音如此甜美的女人。
……喂!你哪真是咀(豬)啊?本小姐在和你說話呢,快應一聲啊。
陳勝頓時感到胸口涼的慌,因為聲音的來源,就是那裏,陳勝呆的看著,隻聽見聲音變得稍大一些了。
……喂,咀(豬),快點啊,不是和你說了嗎?要是不能硬闖,就讓官差給你開門啊。
陳勝依舊呆板,他終於意識到了那個聲音是從那個道士給他的簽裏發出的,他死盯著那支簽,都不知道該幹什麼,許久才說了一句:“我不是咀(豬)。”
……你還說你不是咀(豬),我見過那麼多長得像咀(豬)的人,也見過智商像咀(豬)的人,還沒遇到過既長得像咀(豬),智商也和咀(豬)一樣的人呢,你說你是不是就是咀(豬)啊?
陳勝頓時有種想要把此簽折斷的衝動,這是吳廣喚了一聲陳勝:“老陳,快回來啊,我們還要保存體力呢。”陳勝連連回應,刹那間,從那支簽中跑出一個身體飄渺,且呈幽蘭色的女子,即便在黑夜中,他的容貌也是那麼的美,閉月羞花那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陳勝第一眼看見便有種小鹿亂撞的朦朧感。
……咀(豬),咀咀咀咀咀咀咀咀咀!!!你這頭長得像咀,智商也想咀的咀,上輩子吃咀糧長大的吧,本小姐快受不了了,你個二了吧唧的,一個破城門就把你難成這樣,還要不要辦大事了,真沒用。
這名女子的曦唇根本沒有變動,卻發出了如此一連串的罵喊聲,還連綿不絕了。
陳勝沒時間管她是什麼了,隻知道立馬反駁:“我說了我不是咀,姑娘,女子應當溫柔賢惠,怎麼可以如此破口大罵?這要是讓你爹媽看見了,還不在九泉長哀?”
女子立馬大叫。
……我去你的九泉長哀,真像個娘們似得,是個男人,就和我一起把這個城池拿下,不然我都看不起你……咀。
說著她竟然朝著陳勝做了個鬼臉,陳勝頓時感覺眼前一黑,這女妮子是什麼來頭啊?
吳廣在一旁看得不亦樂乎,他問道:“老陳,你在和誰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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