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寶:天子鼎(三)(1 / 2)

奇怪的空間~~~~~沐曉漂浮在半空中,周圍盡是一些眼熟的古董,在古董周圍還有幾個人,每個人都似曾相識,就像是那帝皇凱旁的李子夢,還有銅龍首邊的琉璃墨……金水鼎……金水鼎旁邊的這個二貨是誰啊,話說這裏的人都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沐曉對四周狼嚎了一聲:“有活人嗎?”

“別嚎了,我們現在有大麻煩。”

沐曉猛地轉身,隻看見魏梟和氣的靠在編鍾組上,沐曉撇了撇嘴:“在這裏能有什麼大麻煩啊?”

魏梟擰緊了眉目,指了指這個世界盡頭的一抹黑色,道:“‘黑’者,源於人之內心,夜之色,怒之火,屬晝之反差,‘暗’者源自心之狹隘,吞之意,覆之心,屬夜之本色,‘黑’‘暗’二字相合,即為反光明之意,我們這裏就是光之巔,當對麵的黑色完全蔓延到這裏時,我們差不多就被黑暗吞噬了。”

“額…”沐曉幹咽了可口水:“不會吧,老兄,你在開玩笑吧。”

魏梟依舊是原來的表情,眉目緊鎖:“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沐曉見魏梟這一副堅定的樣子,也就明白了這代表什麼了,看看自己的身後,那時自己的玉璽環,看來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老板手裏的生死簿,那殷悅應該是無辜的吧,他的七弦琴不過是普通的物品,她應該不在這裏吧。

他想錯了,殷悅還真在這,而且他身後的東西還正好就是那副斷了六弦的七弦琴,可憐他現在和其他人一樣昏睡不起,沐曉也沒有去叫他,要是叫的起,早叫了,還等得到他?

魏梟想了想:“你覺得我們現在在誰手裏……主公?”

“你叫我什麼?”沐曉差點一口噴了出來,在這個時代除了老板會叫沐曉主公,還有誰會叫啊。

“主公。”魏梟從容的答了一句。

沐曉感覺怪怪的,此人到底是誰啊?他不是魏文侯嘛,怎麼莫名其妙就報上主公的名號了?

魏梟一眼就看出了沐曉的疑惑,他答道:“不用那麼驚奇,我的另一個名字叫做魏延,魏文長。”他沉默了會,也許是在思考吧,他婉言道:“主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覺得我們現在在誰的手裏?”

“不是在老板的生死簿中嗎?”沐曉呆呆的,他把剛才那段拋到腦後去了。

魏梟搖了搖頭:“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生死簿的抄本內,但持生死簿的人未必是老板。”說著,他拿出口袋中即將腐朽的錦囊,這個錦囊上已經沒有千年前淡雅的清香,反之,歲月的長河隻為其留下了微微令人作嘔的刺鼻的腐臭味。

他將錦囊的錦帶抽出,他還記得千年前孔明在給他這個錦囊時說過什麼:……不到萬不得已,切莫打開此囊,事不關己……天誅地滅。

事不關己,天誅地滅?

魏梟笑了笑,他慢慢的抽出錦囊內的壽山石,老板想得到也周到,他事先就預料到了,這個錦囊或許要很久才會被打開,為了讓字跡清晰,他特地用了白色的壽山石進行篆刻,小小的石壁上,密密麻麻寫滿了繁體字,魏梟從右往左看去:仲達吞天,擋星撥月,至陰九寶,至陽九尊,方成大器,調和九鼎,即非善惡,亦非凶吉,乃出天道,逆輪生死,無法無天,揭此囊時,即成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