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依舊沒有理會李子夢,龍泉劍尖離李子夢的頭戴僅僅隻有一個手肘的距離。
龍泉劍在空中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直到一聲“哢”才停止下來,這次李子夢已經消失了,弘晝的龍泉劍筆直的進入了地麵,李子夢再次出現是在兩秒後,地點是弘晝的後方,手裏的龍泉劍已經緊貼弘晝的脖子,他又重複了剛才的問題:“我問你,值得嗎?”
“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了,是個男人就好好和我打一場。”到這個時候了,弘晝還不忘挑釁。
李子夢鬆開弘晝,立馬跳到三米之外,他問道:“是不是我打贏了,你就會告訴我?”
弘晝笑笑:“看著辦吧!”
天色越來越黑,雲朵漸漸遮住了月亮,二人身邊有沒有光源,但他們依舊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方位,兩把龍泉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中相互摩擦發出火花,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了,雖然看的很模糊,但還是可以分辨戰鬥的激烈程度。
知道一陣少見的北風吹來,烏雲放出了被囚禁的太陽,此時的火花也消失了,真是一錘定音之時,第一縷月光落在了李子夢的肩上,他手中的龍泉寶劍開始淌著血,那是鮮紅的,從龍泉劍上方滴下的,那是…弘晝的血,弘晝的臉頰被劃破了一個小口子,李子夢看著弘晝笑了笑,道:“還要打下去嗎?”
弘晝的手鬆開了,他的龍泉劍掉落在一塊大石頭上,就這樣斷成了兩半,他不敢相信事實,他抬頭看看李子夢,問道:“兄長,你不殺我?成王敗寇!我明明該死啊!我害死了兄長!我還準備害你!我應該死啊!”
李子夢將寶劍放入劍鞘內,道:“為什麼要殺你?成王敗寇是對敵人,你是兄弟,而且你今年才多少歲啊!怎麼可能去害那些兄長呢,太醫都說了,他們是殤於天命。”話是這麼說,其實李子夢還是明白怎麼回事的,隻是不願意戳穿而已,畢竟兄弟一場啊。
弘晝眼中幽光四射。
淚水悄然滑落。
“嗬嗬……兄弟啊……”話音剛落,變能聽到銳物刺進人體的聲音,李子夢猛地回頭一看,弘晝拿起那節殘劍,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晝!”李子夢跑過去緊緊抱住弘晝,隻見弘晝抓住李子夢,發出臨死前的傻笑,道:“兄長!我不想活下去了,我殺了他們,我殺了自己的哥哥,我罪孽深重啊,我要去贖罪。”說著,一口逆血從嘴角流下。
李子夢搖搖頭,不自覺的流下一滴淚水,連連幫他拭去嘴角的血:“別說了,別說了!軍醫!軍醫在哪裏!快給我過來!”
弘晝死死抓住李子夢得手,道:“別叫軍醫來,不然我現在就咬舌自盡。”
李子夢安慰似得說:“好,好,我不叫了,我不叫了。”
“兄長,我的時間不多了,聽我說,答應我三件事,本來是我答應那個店的老板的,但是現在我當不成皇帝了,你要幫我完成這三件事,不然,死不瞑目!”
“好!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李子夢從自己的鎧甲內的布衣上扯下一塊布,綁在了弘晝的胸膛。
“兄長,一:我要你當上皇帝後,六下江南,關注江南的一切,二:我要你用國庫內的錢修建一條運河,三:我要你比父皇更重於文字獄,不能讓那些人小看我們愛新覺羅家。”弘晝幾乎是用盡了大部分力氣才說出的這句話。
李子夢沒有多想,立馬就答應了,隻見弘晝又傻笑了一句:“兄長,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問我‘值得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這一切,為了江山…都……值…”最後一個“得”字還沒說出口來,便咽了氣。
在遙遠的邊疆,除了狼的嚎叫,還能聽見一聲悲鳴,如此撕心裂肺,蓋過了那狼群的長嘯聲。
公元1736年,太子愛新覺羅.弘曆戰功顯赫,被封為了下一任帝皇,也巧,那一年雍正帝暴斃而死,李子夢就這樣名正言順的當上了皇帝,他當上皇帝的第一件事就宣布修建運河,並屢下江南,但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老板在*縱,不管他們兄弟二人誰當上了皇帝,都要這麼做,清朝的腐敗就是從這裏開始的,李子夢在當皇帝的這段期間修建了一條運河,即廢財又費力,國庫內的前就這麼被喧嘩了一大半,至於六下江南,就是為了讓朝中官員對他的皇家身世產生懷疑,至於這最後一項文字獄就不解釋了,世人皆知…
在公元2009年已經沒有那個叫李子夢的人了,他們家中已經有一個新的人物代替了他,那個人的名字叫——弘晝。
而另一邊的三途…
老板把玩著手中的盒子,眼中如狼似虎的幽光泛濫,他笑道:“離我的大計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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