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得了絕症?”許媛和魏梟同時說道。
魏梟搖搖頭:“我真不該告訴你‘三途’的事,不然你就不會這樣了。”
“沒有解決的方法嗎?”許媛在這時倒是表現的像個女生。
殷悅搖搖頭:“要是有的話,我就不會來找你們了,話說我剛才又彈斷了一根弦,我還會失去一樣東西,反正我無所謂了,命都沒了,就讓我好好享受下接下來的日子吧。”
“可是你爸媽…”許媛說道。
“沒事的,他們很忙,忙到沒有時間搭理我的事,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殷悅笑笑。
“沐曉這個混蛋死哪去了?關鍵時候總看不到人。”魏梟抓抓腦袋,抱怨道。
殷悅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抒發出來。
“哇啊啊啊!!!為什麼這種事會到我的身上?我隻是想彈琴啊!彈奏首曲子都這麼難嗎?”
許媛安慰道:“沒問題吧?”
魏梟搖搖頭:“不知道啊,反正我們都被租出來了,現在有的是時間,不妨去趟‘三途’找老板吧。”
“好!梟梟,可是小賣鋪上課時間不開門啊。”
魏梟猛地點頭:“對呀,我也喝不慣苦的茶,還是現代的奶茶好喝。”
“那怎麼辦,去了那邊,老板會強迫我們喝苦茶的!苦死了。”
殷悅終於爆發:“你們兩個有病吧!現在要死的是我!你們要麼幫我安排後事,要麼就和我去趟‘三途’!”
魏梟玩笑似得說了一句:“我覺得前者比較容易,不如就選前者吧。”
殷悅大叫:“別玩了!人命關天,你們不會真的見死不救吧?”
“媛媛,你怎麼看?”
許媛撐著下巴,連連點頭,道:“我看這事有點懸,還是去找老板吧。”
“同意!”在場的雄性齊聲說出。
……
就在趕往“三途”的途中,殷悅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次來電顯示是空白,電話另一頭傳出一個貌似陌生但又感到有點熟悉的聲音。
“您好,請問是殷先生嗎?”
“啊!我是,您哪位?”
電話另一端貌似發生了什麼,隻聽見一陣搶奪聲,隨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您好,是這樣的,您的父母,現在有點狀況。”
“???”殷悅聽的是越來越玄乎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不太好,是這樣的,他們聽說你得了絕症便特地從廣州開車來看你,但在路上出了……車禍。”最後兩個字像是千斤山石般打擊了殷悅的心。
這次七弦琴帶走的是他的家嗎?
淚水悄然滑落,隨著手機一起掉到了地上。
許媛和魏梟還毫不知情,便問道:“電話裏,說了什麼?”
“七弦琴?我去他媽的七弦琴!帶走我就算了,這次連我的家都要帶走!這是為什麼?”
許媛和魏梟此時已經聽出個大概了,看來,七弦琴這次帶走的是他的家,他的父母。
“我們還是先去‘三途’吧”魏梟倒勾住殷悅的脖子,做出拖人的姿態:”別糾結了,去找老板吧!他因該有辦法。”
“喂!別擅作主張啊!這樣很痛的!”殷悅大叫。
“這樣啊,媛媛,你搬腳!”
許媛點頭,殷悅顯然放棄吐槽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三途”中“老板!快出來啊!老板,有事。”魏梟對店裏大叫,但半天沒人回答,便直接鬆開手,殷悅的頭就這樣撞到了茶幾上。
“哇!”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魏梟道歉。
老板從深處的房間跑出,大叫:“哇!來啦,來啦。”
魏梟撓撓腦袋,他從來沒見過老板這麼慌張,便問道:“你幹什麼?做了虧心事嗎?”
“哪、哪有。”老板回答:“你們不會隻是來說這個的吧,按照正常情況,您們現在應該在上課的啊!”
“哦…對!有事,大事,人命關天的大事啊!”
魏梟將事情的經過向老板一一詳述。
“噗噗.噗係……哈哈哈!”
“老板,你笑什麼?”許媛問道。
“啊,沒事,額…你們和我來一趟,有事,關於七弦琴的。”
殷悅一聽見是關於七弦琴的便興奮起來:“我也去。”
老板幹脆了斷:“你和許媛留在這。”
雖然很不情願,但自己隻好答應,畢竟這裏是老板的地盤,不聽他的聽誰的?
“三途”房間內“老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魏梟問道就在這時,沐曉從後門走來,手裏還拿著一個茶壺:“老板,店裏的雲霧茶呢?怎麼找不到了?咦?魏梟?你怎麼在這,你們這節不是數學課嗎?……哦,你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