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著眼前一幫少年打著籃球,這是兩夥不同勢力的人在進行一場賭局,輸的一方要付出數千美金的代價,圍觀的數十人也在為自己一夥不停的呐喊叫罵,場上的人也是相互看著不順眼,不時的罵來罵去。
隻見此時一個少年持球突破兩名防守隊員後殺入籃下,奮力一躍就想來一個輕鬆上籃,不過對方一名黑人少年早就在一旁等候,一步躍起大手狠狠地將對方的拋在空中的球打飛出去,同時將對方彈了出去,“噗通”摔在了地麵。
這個黑人少年落在地上仰天大吼,這一下可是惹惱了對手一方,呼啦一下從場下竄上來十幾個人,而他的一夥兒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一時間雙方就準備大打出手幹上一場。
“嘟嘟嘟……。”
刺耳的哨聲響了起來,一個黑人男子是這場比賽的裁判,不過他能當裁判並不是因為他的專業厲害,而是他在附近的凶名,此人光著膀子,滿身上下的刺青,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粗大的金鏈子。
“你們幹什麼?”
他一聲大吼就把這些人鎮住,所有人都沒有動手,隻是互相狠狠地看著,似乎要用眼光殺死對方。
“媽的,我被你們找來不是看你們打架的,都是一幫小屁孩子,要打給我打,你們敢嗎?”
黑人指著這些人的鼻子開口大罵,似乎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兩旁的人聽了都把頭低了下去。
這個黑人可是黑人幫的成員,在這裏有黑人幫、巴西幫、墨西哥幫等好幾個幫派,其中這黑人幫最是凶殘,是最大的一股勢力之一,僅次於白人幫,不過那些白人自恃高貴,很少和其他幫派在街頭這種地方爭強鬥狠,當然,如果有人招惹了那些白人幫成員,那不好意思,絕對是槍炮開路,所以很多情況下其他幫派不敢主動去招惹白人幫,這讓黑人幫成了街頭第一大幫,其他幫派有了矛盾都會相求於他們進行調解,要是他們都無法調解,那就開打。
現在這個黑人開口,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了。
“現在比分是四十二比四十八,墨西哥人領先,你們阿根廷人要是再磨蹭,那這五千美金就歸墨西哥人了。”
黑人指著剛才被蓋了帽的一方說道,他是這場比賽的裁判,不管誰贏他都能得到三百美金的收入,前提是雙方要把這場球打完。
“哼,我們不會輸的。”
對方隊長示意已方散開,雙方閑雜人等立刻下了場地,隻留下十名比賽的隊員。
“球呢?”
剛才球被那黑人一巴掌拍飛,所有人都忙著要鬥毆,沒人注意球骨碌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比賽開始,結果眾人才發現,籃球被場外的一個大個子青年拿在手中,此刻正笑著看著他們,正是劉越。
“嘿,你是誰?墨西哥幫的?”
一個人走到劉越跟前歪著脖子說道。
這個人說的是葡萄牙語,劉越聽不懂,他聳了聳肩用英語回答:“你懂英語嗎?”
對方不懂懂英語,但劉越既然講英語,那不是黑人幫就是白人幫的人,其他幫派的人大部分都是南美人,而且都是文盲,哪裏會說英語?
“嘿,我們在這比賽呢,你把球給我們。”
這個人指著球比比劃劃,要是別人撿到球,他會大聲叫罵,對方立刻就會將球乖乖地送到自己手上,但這個人說得是英語,在這種地方說英語的都是有背景的人物,他不敢輕易招惹對方。
“這個球?”
劉越指了指。
“嗯,給我。”
對方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
“好呀…………。”
劉越一隻手托著球遞給了對方,對方伸出手來要拿回去,不過劉越另外一隻手卻從上自下狠狠地拍在了籃球上。
“砰………。”
籃球被劉越一巴掌拍爆,巨響把少年嚇的噗通坐在了地上。
這一下可惹了馬蜂窩,後麵數十人呼啦一下就湧了過來,一個個吹胡子瞪眼就要跟劉越拚命。
那個黑人“裁判”也是哇哇大叫,他被雙方請來的目的就是要保持比賽的正常進行不被其他勢力打擾,現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年輕人顯然是要挑戰自己的權威,他自然是不能允許。
不過這家夥不像周圍那些愣頭青,剛才劉越一巴掌把籃球拍爆讓他覺得對方有些不好惹,當然,他也是個頭腦簡單的家夥,不知道這一巴掌意味著什麼,如果他是一個物理學家就會立刻對其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一個人需要有至少一千斤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點,這種力量比世界上最厲害的重量級拳王還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