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獲得自由的呼吸再次被他奪取,她的腰被堅硬的桌麵硌得有些疼,她不適的動了動,卻被他再次用力壓製住。
“疼。”她輕哼道。
沈君瀾一愣,停下粗暴的動作,在她唇上輕啄幾下,便將她扶起緊緊摟在懷中,下巴輕蹭著她的發頂。
“小晚,對不起,方才弄疼你了。”他在她耳邊低聲道歉。
雲清晚用力摟緊了他,說道:“我沒事。”
“我們成親吧。”他說。
有這樣的求婚嗎?她決定逗他一逗。
她故意在他懷中拱了拱才說道:“現在還不行。”
“為何?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他放開她,捧著她的臉,眼眸中有焦急有不解。
雲清晚笑道:“當然是要等你嶽父嶽母啦,難道我們成親都不用拜高堂的嗎?不僅有高堂,還有我外公、舅舅還有兩個表哥都要來。”
“嶽父嶽母?你是說你娘她還活著?”
這回他總算是抓住了重點,見她點頭後,他欣喜的再將她擁在懷中。
在她耳邊說道:“好,我們等他們回來便成親。”
“沈君瀾,你怎地如此獨裁,我有說過要嫁給你了嗎?”她故意說道。
沈君瀾在她耳邊低笑道:“不嫁也不成了,方才你已將我看光,你得對我的清白負責。”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等了兩年了,我不想再等了,往後我每時每刻都要與你在一起,我不要在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小晚,你答應我,往後不要再丟下我一人了,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答應你,往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她應道。
沈君瀾牽著她來到床上坐下,將她摟在懷中,滿足的呼了口氣,他才問道:“這兩年你在霧林發生了何事?”
雲清晚悵然道:“我娘她這些年來一直昏迷不醒,師父看過之後說隻有一種辦法可以救醒她,隻有我練成玉妙訣才能辦到,但修習玉妙訣的心法又有很大的風險,即使是成功了,在練最後一層之時會昏睡兩年之久,而且師父他也不能保證兩年後我一定能想過來,因此我隻有瞞著你,就是怕你知道我出事後做傻事,兩個月前,就在你硬闖霧林的那一****便醒過來了,後來因救我娘耗損過度,我又休養了一個多月,直到五日前外公才肯放我出來。”
“難怪,我每回去破陣,總感覺那陣法是專門為我而設似的,原來真的是為我而設,難怪我破不了,隻是嶽父大人也忒狠心了,眼睜睜看著我受傷而不管不顧,連一句話也不給我。”他抱怨道。
雲清晚笑道:“一開始爹是因為我的吩咐才不敢與你見麵的,後來是因為他怕我醒不過來,到時候你肯定會出事,他不得已才一直忍著不出來見你。”
“我就知道嶽父大人是最疼我的。”
雲清晚對他拍馬屁的功夫不敢恭維,忽然想起一直沒見到於子凡,便問道:“為何不見我哥,不是說他與嫂嫂住在雲府嗎?我是特地趕回來看他們的。”
這話沈君瀾不愛聽了,她特地趕回來是為了於子凡一家不是為了他?
他輕哼道:“他們一家定是賴在晞苑裏了,來了這麼久還不走,恐怕是打算在這裏將孩子生下了。”
雲清晚看他賭氣的樣子就想笑,湊近去,在他唇上一吻,一觸即離,安撫道:“好啦,堂堂的安君候,這種飛醋也吃。”
沈君瀾沉著的臉瞬間放晴,又湊過去索吻,兩人笑鬧成一片,在房內耳鬢廝磨許久,二人才出了房門,往晞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