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的二叔蘇義,見自己的老婆兒子和女兒都被楊凡打得不像樣子,哪裏還會跟他囉嗦,直接下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楊凡,如有必要,可以動用任何手段。
蘇義帶的這些打手遠遠不是丘麗華的那些打手可比,他們是有備而來,個個都拿著短刀匕之類的武器,甚至還有幾個打手拔出了手槍,站在不遠處虎視眈眈,準備找機會給楊凡來上幾槍,任你功夫了得,也扛不住手槍地射擊。
麵對手槍的威脅,這次楊凡是真動殺機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再手下留情,在敵人死還是自己死之間,楊凡當然知道該如何選擇,他不僅知道該如何選擇,還知道擒賊擒王的道理,準備一出手就先幹掉蘇義,屆時蘇義的一幫手下群龍無,再對付起來就要容易多了。
蘇以沫一看這次是真攔不住了,幹脆橫身擋在了楊凡麵前,臉上的表情也恢複了淡定,冷冷對她二叔蘇義道:“二叔,要動我的朋友,就踏著我的屍體過去吧。”
“以沫,你讓開,這畜牲不僅打傷了蘇泉和雲沫,更打斷了你二嬸的雙腿,要是讓他今從咱們蘇家安然無恙地走出去,那我們蘇家以後也別在江北混了,不是二叔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畜牲咎由自取,今就是誰來了也不行。”
蘇義話音未落,就手一揮,示意一幫打手可以開始了,至於那幾個槍手是否會傷到蘇以沫,他根本不在乎,反正老爺子現在自顧不暇,整個蘇家就屬他的勢力大,就是事後老爺子怪罪下來,大不了給蘇以沫道個歉也就是了。
“助手!”
就在楊凡和一幫打手馬上就要血濺當場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來,楊凡轉頭一看,隻見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被兩個護工推了出來。
“爸,你怎麼出來了?身體不好就要多休息,萬一受了風寒怎麼辦?”蘇義上前一步,從護工手裏接過輪椅,看似非常關心地問老人。
不用介紹,楊凡也知道來的老人是誰了,肯定就是蘇以沫的爺爺,蘇家當代的家主蘇震海。
“爺爺,你是什麼時候生病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蘇以沫也上前一步,扶著老人的手臂問道。
“沒事兒,一點點病,還死不了,你們都很忙,告訴你們還得往家跑,沒有那個必要。”蘇震海話得很慢,好像身體十分虛弱,但楊凡卻從他的眼神深處看到了一抹精光一閃而逝,不由心中暗暗警惕起來,看來老家夥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蘇震海和兩個兒子分別了幾句,然後又對幾個孫男娣女道:“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們的,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要保持謙虛謹慎的作風,可是你們是怎麼做的,好的優點一個沒學到,那些二世祖敗家子的臭毛病倒是學了個齊全,這樣下去將來還有什麼用。”
完,又轉頭看向楊凡:“你就是以沫找的男朋友?怎麼這麼大的殺氣,我在後院都感覺到了,還以為是哪位煞神來了呢,一打聽原來是以沫的男朋友,不知道你師從何派,師傅是哪位啊?”
楊凡連曾萬裏那樣的軍方大佬都能泰然處之,何況是一個所謂的江北四大家族的家主,微微朝蘇震海點了點頭,笑道:“蘇老爺子不愧是蘇家的家主,單是那一份眼力就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不過我並不是什麼門派出身,就是一個山裏長大的放羊娃,沒有多少見識,讓老爺子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