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妖冷笑一聲,“我跟你有屁的情分,你現在立刻滾出老娘的視線,否則信不信老娘廢了你。”
君澤信,他怎麼會不信。
他試著放軟自己的態度。
“小妖我覺得很累,我們好好的說說……”
“那是你的事情,君先生現在不需要我來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沒有權力來睡我,我覺得髒。”
君澤閉閉眼睛,聲音滿是無力的沙啞。
“小妖,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實在是太想你了,做夢都想,你跟我好好說說話。”
“說說話?好啊,隻要你答應,以後都不再碰我一個指頭。”
君澤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任何人威脅都算在內,他不吃這套。
“溫小妖,離開我的時間是不是有些長了,叫你忘記了,我最恨的是什麼?你不是要廢了我嗎?你可以試試。”
說著,君澤就欺身而上,伸手要去摟溫小妖的腰。
君澤覺得大不了被她揍一頓,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已,但是想要自己答應不再碰她,門都沒有。
她要是真敢廢了自己,他隨後就敢把太子從樓上給推下去,別以為他不敢,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溫小妖冷笑一聲,伸手直奔君澤的衣襟,之後一拉一拽,一個過肩摔,狠狠地將君澤摔在了地上。
君澤悶哼一聲,覺得自己的腰都像是要斷了一樣,後背也是火辣辣的疼。
“君澤,你以為真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嗎?”
溫小妖蹲下身,伸手在君澤黑沉的俊臉上拍了兩下,語氣是難得的溫柔。
“你以為這些人真能關得住我?你說你當初什麼地方不能選,非要選意大利呢?嗬。”
君澤心中立刻升騰起一種莫名的不安,人騰的一下坐起來,下一刻就覺得後腦勺一陣巨疼,之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入目的是滿室漆黑。
君澤人仍然躺在地上,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給一室漆黑添上了一道銀色的匹練。
整個房間安靜的隻能聽見他自己的心跳聲,哪裏還有溫小妖的人影。
君澤搖了搖仍然有些鈍痛的頭,一軲轆爬起來就往外衝。
整個別墅安靜的詭異,大廳裏燈火通明,卻看不見一個傭人。
君澤走出去,就看見外麵花園的草坪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保鏢,空氣裏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
而且四周的花木已是一片狼藉,顯然經過一場激烈的廝鬥。
君澤邁著僵硬的腳步下了台階,看著眼前的狼藉,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中盡是凶狠的戾氣。
她走了……
他下意識的伸手握住胸口,隻覺得那裏一陣緊接著一陣的悶痛,像潮水一樣湧上來,瞬間沒頂。
這種感覺很陌生,是君澤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君澤等又一陣悶痛過去,才掏出電話打出去……
……
掛掉電話,艾德琳嘴角掛著一抹冷冽嘲諷的笑容。
君澤約她在外麵見麵,說是有事情談。
艾德琳如約前往,到了地方後,君澤已經到了。
她步伐優雅的走過去落座,眉眼含著微笑看著他,她的笑容就仿佛曾經癡戀著他時會有的那種。
被這樣的艾德琳看著,君澤準備說的話,突然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自始至終,都是他對不起眼前這個女人的,跟她一起,自己從未付出過真感情,從來隻有利用。
一切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就如艾德琳說的,她有什麼錯呢?錯就錯在不該愛上他。
其實艾德琳很清楚,君澤今天為什麼找自己,地點還選擇在外麵,而不是在家裏。
自己跟君澤之間,有關聯又叫他如此不好言語的事情,就隻剩下他們之間有些不和諧的婚姻。
半晌見君澤不開口,艾德琳覺得還是自己開頭吧。
“你有什麼就說吧,我今天心情好,說不定馬上就答應了。”
君澤抬眼看著艾德琳,把手裏的一個文件袋交到她手裏。
艾德琳看著那個密封的文件袋,自己也不拆,因為不用拆都知道,八成就是要牽製自己的某種東西,她一點都不想看。
“你就連人話都不會說了?眼巴巴的送過來的是什麼啊?情書?”
君澤現在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那副樣子,滿臉的不以為然,傾身靠近艾德琳的臉,壓低聲音。
“你覺得會是情書嗎?”
艾德琳挑著眉頭:“這說不準的啊,也許你就莫名的愛上我了呢,坦白說吧,君澤我不怕鬧出來什麼醜聞,偷人又能怎麼樣?”
話到此處頓了,艾德琳身體後靠,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道。